在一座宮殿內,一個人坐在王座上,另一個人站在那個人的麵前。
阿彌斯的身體往後靠了靠,用平淡的語氣問
“準備好了嗎?從此以後,過往與現在彙聚,命運就此分離。”
“嗯,我會親手斬斷那些無用的感情,從此,不再懼怕狂風吹襲,世界也終將按我的意誌進行。”
阿彌斯滿意的閉上了眼睛,“很好,提瓦特的星空將永遠存在你的位置,生命也如同蜉蝣一般虛無縹緲。”
說著,阿彌斯摘下了覆在臉上的麵具。
伊芙洛斯有些愣住了,眼神裡充滿了疑惑,但在這疑惑中,更大的是驚訝。
“哈哈,真有意思啊,彆那麼驚訝地看著我,名字隻是一個代稱而已,所以,我給自己取什麼不重要吧?”
伊芙洛斯陷入了思考,隔了半晌才說,“好狡猾啊,所以你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算好了整件事嗎?”
“那當然了,接下來,你還有什麼話要和那個散兵說嗎?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呢,我會給足你時間的。”
她的眼神有些渙散,也沒有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
“小人偶,小人偶,彆睡了,快醒醒。”
本來睡得正香的散兵被叫醒後心裡一陣不爽,剛想發脾氣,就看到了蹲在一旁的伊芙洛斯
“乾什麼?”
“當然是找你有事啊!”
“什麼事?快說吧”散兵揉揉眼睛,定睛一看,“看樣子,你已經選擇神性了。”
“哎呀呀,很聰明嘛,不過我先說一句,現在的我還是稍微有點人性的,但是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徹底變成冷漠的神了呢。”
“你真的甘心?”
“嗯…”
“我可不信。”
“我深知那些由生、老、病、死,以及由貪、嗔、癡引起的內心痛苦,但這些東西都是塵世間難以避免的。
我是一個必須保持絕對公平公正的神,所以不可以有其他雜念,更何況是這種兒女情長……”
“其實你大可不必為了我放棄神位,更何況我沒那麼值得。”
伊芙洛斯叉著腰,滿臉驕傲並且不可一世的說,“你沒聽過‘有人棄你如草芥,有人惜你如珍寶’嗎?我才沒有說過我要放棄神位呢,天下和美人我都要。”
“還真是符合你的作風,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時漪留在塵世,而我繼續當我的神。”
“你心裡不會不平衡嗎?”
“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啊,為什麼會心裡不平衡?”
“……行吧,拿你沒辦法。”
“算了,先不說這個,我偷偷給你爆料一點私貨,想不想知道啊?”
“彆賣關子了,直接說吧。”
“告訴你,她以前乾過很多瘋狂的事。”
“比如?”
“就比如直接把你供奉成神,自己還直接當上了教皇,那個神秘的宗教組織就叫做崩門,而且為了歌頌你,還取了一堆花裡胡哨的名字。”
“哈?把我供奉成神?她自己還是教皇?”
“對!不過這件事發生在異世界,那個時候她就隻是一個愛玩《原神》的宅女罷了,而且還給你取了一些花裡胡哨的名字。”
“有意思,那她取過一些什麼名字?”
“你聽好了!有一首歌叫做《三千娑世禦詠歌》她每天到晚單曲循環,她聽了之後就想出這個了:
讚揚我崩之美,
感歎我崩之姿,
頌唱我崩之格;
偉力如此,皆為神誕!
讚頌我主,七葉之下
寂照我神,崩門永存!!
然後還要大喊一句,我是散兵的狗!!!”
“……”
散兵的表情有點耐人尋味,說不出到底是什麼複雜的心情。
“她是怎麼想出來‘我是散兵的狗’這句話的?”
“因為她是你的狗!”
散兵的臉色更難看了
“不對,不對,她是你忠實的信徒,你把上麵那句忽略了吧。”
散兵:(?_?)
“不過嘛…後來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