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即將到來的變局之中，他們要站在哪一邊。
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眾人轉頭，看向了主座上的那個人——
此時就看寧以凝的意見了。
看她要不要對上特處局。
在以前這樣的決策，都是由寧老爺子站在那個位置，權衡一陣子之後作出的。
現在，該輪到寧以凝了。
其實也有些董事並不在意這個事情。
雖然特處局最近在南華之地的變化有目共睹。
眾人猜測，這一定是特處局總部那邊，特意派人過來整頓了。
這效果也很明顯，在這段時間內，特處局的效率肉眼可見地提高了不少，整個就是煥然一新。
可是在這裡坐著的人，本身也沒有對特處局有多麼高看。
說換新就換新了，積重難返可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單看抓天鵝絨的行動，就能看出特處局實際上還沒有多大的長進。
在思考了一陣子之後，寧以凝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而且語出驚人
“他們特處局要抓的是天鵝絨，關我們君寧集團和寧家什麼事？”
好，一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明白寧以凝是什麼意思了。
在瘋傳的這張臉，是天鵝絨的臉，這不假。
但是特處局要來問天鵝絨和寧家之間的關係——
什麼天鵝絨？又關寧家什麼事？
這種“厚臉皮”的事情，他們也是駕輕就熟了。
而根據寧以凝的意思，一些其他的實際工作就可以著手來辦。
這一場會議透露的東西，他們也要消化一下。
在眾人離開的時候，寧以凝還能看出他們的心懷鬼胎。
隻不過她沒有什麼太大舉動。
畢竟任何人在一上位的時候，還是不信任占大多數的。
接下來，她就會讓他們非常“信任”……
這一次的董事會並沒有公之於眾，君寧集團知道的也寥寥無幾。
而在這一次的會議過後。
也基本上確立了寧以凝在君寧集團的地位了。
在之後的幾天裡，君寧集團的其他人也覺得不對勁了。
因為寧以凝一反之前的形象，真的開始管理集團的事情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太過在意——
反正都是寧家的人，換上一個更年輕的也沒有什麼嘛。
也幸好寧以凝沒有什麼其他的兄弟姐妹之類，要不然事情估計會更加複雜。
君寧集團對於寧老爺子身體狀況的事情還遲遲沒有發聲，任由外界無聊的人猜想。
但是已經有明眼人發現。
寧以凝在最近代表君寧集團的活動中露麵次數已經非常多了。
而且，在這種場合，寧以凝的表現也和之前驕縱大小姐的樣子不同了。
雖然一些骨子裡的東西還沒有改，但是氣質已經在向莊重這一方麵靠攏了。
外界的記者們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改變。
但是他們也不知道寧以凝這突然改變的原因。
而西漠之地常駐在南都的記者倒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寧以凝確實變了，她變得，可能越來越像雲落澤了。
——
在天鵝絨製造的混亂過後，特處局雖然緊急推出了通緝令。
但這通緝令基本起的是威懾作用，最後還要特處局的人自己來執行。
可似乎是要不了了之。
不知道為什麼，天鵝絨總能逃過特處局的追擊。
像滑不溜秋的泥鰍一樣難捉。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在又一次沒有抓到天鵝絨的時候，牧希子開始意識到，這已經不是天鵝絨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