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怎麼連“戰詩”也有準備?”
這次四季樓等於是把飯直接喂到她嘴邊了。她竟然還輸的這麼慘。也難怪她當場破防。
“是啊。運氣好。提前準備了不少。”柳元霜微笑道。
“你。。。”她指著柳元霜,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以她的水準,如何分辨拿出那首《春望》的好壞?
如果說之前那首《我住琴江頭》隻是中上水準的話。那這首《春望》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她實在無法想象,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魄力,把這麼一首足以讓任何一個人揚名立萬的佳作拱手讓出?
難道說,這些詩並非是彆人所作?而真是柳元霜自己寫的?這怎麼可能?要是她有這樣的詩才。怎麼會連四季榜的複賽都沒進過?不,這一定不是她寫的。必定是有人在幕後為其代筆。
可不管是那種情況。這對於她現在的處境來說都是絕望。
“柳姑娘,琴藝一門,你是否再次棄權?”尋花使出言問道。
“是的。大人。”柳元霜微微頷首。
三人一聽,心道果然是這樣的結果。
“既然如此,那麼你們目前是二比二打平。按照規則,接下來隻能在另外四門裡抽一門加試一局。”尋花使說道。
柳元霜躬身道:“理應如此,麻煩尋花使大人了。”
尋花使見狀,便再次拿出一個簽盒說道:“你們誰來抽簽?”
柳元霜搖了搖頭輕聲道:“不必這麼麻煩。餘下四門裡,讓她隨便選好了。我無一不允。”
柳元霜用著最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霸氣的宣言。這等同於是把對方視若無物。任意碾壓的對象。
尋花使用一陣玩味的眼光看了看柳元霜,但也沒有說什麼。反而轉頭對那人問道。
“你的意思呢?”
“我。。。”現在的她,早已經失去了最初的囂張。連這樣都打不死柳元霜,那下麵四門她又如何能贏?
“沒關係的,隨便選就是了。反正對我來說,選什麼都一樣,走個過場罷了,你用不著這麼大壓力。”柳元霜語氣溫和的對她說道。
如果不是知道兩人是對手,還以為柳元霜是在安慰對方呢。
“你。。。”
可當她看到柳元霜那溫柔如水的目光,瞬間就什麼鬥誌都沒有了。
自信,她看了柳元霜的自信,那種絕對的自信。柳元霜雖然沒有散發出任何氣勢,可那種鬆弛的感覺,卻更顯得她誌在必得。
仿佛和她比賽就像是在過家家一般簡單。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
她咬了咬牙,滿臉凶厲的說道:“我選舞。”柳元霜在這四門上的水平她是清楚的。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也隻有舞蹈一門還有一搏之力。其餘其他三門,和送死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