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一台八抬大轎就早早的出現在了碧霞觀門口。
自從天樞把柳元霜帶來碧霞觀居住後,這事情在廬陽城裡已經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四季樓的人自然也不會小氣,之前不知道他們或許還會裝傻,但既然知道了。給予柳元霜應有的待遇那還是要做到位的。
畢竟這關乎到四季榜的臉麵,否則在讓柳元霜自己走去會場比賽,那打的就是樂國的臉了。四季榜也丟不起這個人。
天樞真君對於四季榜的做法,也沒有異議。畢竟這是柳元霜該得的,他也不會去刻意阻止。
他隻需時刻跟在轎子旁邊,就足以震懾一切宵小。
隨著兩人的到來,會場外等候的觀眾再次陷入了高潮。柳元霜的名號響徹雲霄久久不散。
可這一幕,卻看傻了混在人群中的許正陽和譚澤。
許正陽掐了掐譚澤的胳膊道:“我靠。道爺我沒看花眼吧。跟在柳姑娘轎子旁邊的人是師叔?”
譚澤見狀也是目瞪口呆,天樞的突然現身,直接擊碎了他的三觀。
天樞是什麼人?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一代真君?而且還是天師府七大真君之首。現在竟然跟在柳元霜的轎子旁邊衝動護衛?
這到底是世界變化太快,還是我不夠變態啊。
他緊張的吞咽了下口水,不太肯定的說道:“好像,好像是吧。”
許正陽眼珠一轉,說道:“那我們要不要過去和師父打個招呼?給柳姑娘做護衛這種事情哪用得著師叔這樣的大神啊。道爺我完全就可以勝任。”
譚澤白了他一眼罵道:“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吧。師叔這麼做,必有其深意。我們要是貿然過去壞了師叔的好事,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許正陽聞言大驚:“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譚澤沒好氣的說道:“我說我們貿然過去,或許會壞了師叔的好事。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許正陽頓時就如喪考妣:“壞了師叔的好事?不可能吧。師叔不會是這樣的人吧。師叔可是有老婆的啊。他不是不近女色的嗎?”
譚澤聞言當即就一巴掌抽了過去:“你特麼的想什麼呢?你要是再敢胡咧咧,彆怪我抽你啊。師叔的事你也敢編排?不要以為你是小天師我就不敢打你。道爺忍你很久了。”
許正陽摸著腦袋委屈巴巴的說道:“這不是你說的嗎?師叔和柳姑娘在一起還能有什麼好事?想不到啊想不到。師叔竟然是這種人。我回去後一定要在師嬸麵前告他一狀。可惡啊。道爺我看錯他了。”
譚澤見許正陽越說越沒譜,嚇得他趕緊一把薅住他的衣領,就拉著他往人群外走去。
許正陽也是一臉的生無可戀,看著柳元霜的轎子逐漸消失在自己麵前。任由譚澤拉著也不反抗。這一刻,他的心仿佛死了一樣,覺累不愛。
“去吧。安心去比你的賽。”天樞把柳元霜送到會場後,就依舊在舞台旁邊找了個空地打起坐來。
“多謝真君護送。”柳元霜行了一禮後,便邁步踏上了舞台。
行到後台後時,其餘佳麗見她到來,都紛紛對她退避三舍。柳元霜對此早已習以為常。隻是輕笑一聲,自顧自的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待著。
城樓上,七位裁決除了盧林沒到之外,其餘也均已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