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晴雲與曉芸兩人在曉芸的宿舍,兩人抱的很緊。
“雲哥,你突破了第二次生死劫才來了,是麼?”
“嗯!對不起來晚了。”
“沒事。”
昏黃的天空下,陰暗的角落越發寒冷,這該死的宿舍還是坐東朝西的,空氣相當潮濕。
“這學院這麼跟土匪窩一樣,那麼亂呢?”
“早些年,一個叫抖森的成立了天下盟,很快就成為了學院最大的幫派。據說曾經一段時間,學院九成都是天下盟的人。”
“後來,學院的老師經過幾任調換,大多數人都是天下盟出身的,學院就成現在這樣了。”
“今天那個大背頭就是抖森,他一直賴在學院當學員,據說已經兩百多歲了。”
“現在學院七成天下盟的人,兩成看重了學院資源,圖方便的人,剩下的是皇室和大家族的人,圖個地位,導師除了比天下盟還早的幾個老頭,與學員無異。”
“明白了,接下來……”
當天晚上,森哥就睡在了生死台旁邊。
第一天,晴雲沒來,也沒有人見到他。
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如此。
與此同時,另一種聲音在學員裡傳開。
“哎!哎!聽說了嗎!曉芸學妹跟她那個麵首同處一室好幾天了。”
“喂!聽說了嗎!曉芸跟那個麵首一起睡了好幾天。”
“聽說了嗎!曉芸跟那個麵首搞了好幾天都沒出來。”
謠言一傳十十傳百,每個人的說法都千奇百怪,最讓人接受的就是:
“哎!知道嗎!森哥看上的女人早就有男朋友了,他們兩個人還有什麼麵首的關係,一起睡了好幾天都沒出過房門。”
總之,有人看樂子有人心愁,永遠少不了吃瓜群眾。
天下盟對學員的統治力僅限於我喊你一聲老大,你彆打我的地步而已,吃瓜群眾什麼的跟本管不過來。
人們每一天都在驚歎於曉芸跟那個麵首還沒出來,但有的人早就不耐煩了。
“森哥,六天了,他還沒來,守著的弟兄都換了幾十個了。”
臉上一直都沒斷過的辣的生疼的感覺一時更加酸痛,咬了咬牙關,森哥說道:“阿興,多派點人,隻要他一出來,綁也給我綁過來!”
“森哥,要不要讓幾個在聽力和眼睛有特殊能力的兄弟去看看?”
“不,不了。”
這些天或許是很平靜的時光,無非是森哥在那裡等了二十多天,除此之外,無聊的出奇。
“哎!哎!二十多天了,你說他們不會成人乾兒了吧?”
“你想什麼呢!二十多天,我看他們早被森哥那家夥室內奸殺了!”
另一邊……
阿興每天都會來這裡好幾趟,向森哥說說這事。
“森哥啊!二十多天了,那兩人應該早就嚇跑了。我聽沙特曼說,裡麵空無一人,他們應該早就走了。”
“你讓沙特曼去了?”
阿興,並不回答,隻是默默地點點頭,看著臉上陰晴不定的森哥。
“氣死了!氣死了!他們就這麼跑了!”
看著森哥的樣子,阿興隻是歎息的搖搖頭。作為森哥最早的小弟,他也快兩百歲了,森哥什麼樣,他還不清楚嗎。
其實學員的身份無足輕重,學院的人也決不隻有這麼點,隻是飛鳥儘,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罷了。學院早已沒有了該有的氣象,無非是兩個不可匹敵的優勢,才支撐著學院到現在。
“那幾個比我還老的老家夥死哪裡去了?屁都不管麼!”
森哥在生死台上底吼,學院可不能亡,不然天下盟便無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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