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兩人一愣，應該是那隻殺氣和死氣很重的羊吧。
“是遇到一隻，還跟他過了兩招。”
“感覺怎樣？”
風惜月略側著臉問道，看似平靜的麵色卻有一股極致的冰冷。
“殺氣！死氣！邪氣！似乎就是天生的殺戮魔鬼。”
曉芸精辟的解釋道，當初那隻羊的氣息釋放出來的瞬間，她就清晰的感覺到那股邪性已經完全與靈魂相融。
“不錯。”
風惜月滿意的點頭道。
“你們記住，橫瞳是所有羊類的一種血脈和天賦，任何一種修煉體係的能量都能將其觸發。所以，羊類不能修煉，就算是有些羊類血脈也不行！除非…。”
說著，風惜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過卻閉口不言。
“除非什麼？師傅。”
晴雲問道。
“沒什麼，那種情況自古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希望你們也不會遇到。”
說著，風惜月揮了揮手，起身便準備離開。
“記住，以後遇到有橫瞳的羊，能殺就殺，不能殺就跑。”
“好，記住了，師傅。”
晴雲和曉芸揮手告彆，風惜月也沒多說什麼。
站在門口，風惜月深吸一口氣，看向遠處那樓宇林立的淩霄峰。
“師兄！似乎，這便是最後一次了。以前唯有輪回，以後也不會有來者。”
……
遠處，依舊是之前的那個山側邊的小平台上，王陸麵色平靜的看著天空。仔細看去，眼神似乎有些呆滯。
“老海，你說這真的是不可逆的嗎？”
王陸輕聲說道，聲音傳向未知的遠方。
“你彆問我啊！你懂的不是比我多嗎。”
抱怨的聲音在王陸腦海中響起，聲音隨蒼老卻也精氣十足。
“唉！！！”
王陸這小子有事沒事總是找他說話，可他也是很忙的。再說了，還有什麼是你王陸不知道的。
“彆這麼說嘛！你這老王八活了那麼久，見識自然比我多。”
聞言，那邊的老者瞬間便來氣了。
王陸隻覺頭上挨了一下重擊，不過對他而言不痛不癢的。
“誰是老王八了！這是我的十五個小孫子的家！你知道彆亂說。”
“哼！”
王陸隻是不屑的一笑，養了十五個成了靈獸的蘑菇當孫子，也就他這麼大的年紀能做出來了。
“嘿！你彆笑！他們的爹娘當年還是你拔走的呢！”
聽著那邊的聲音，雖然這老頭的話說的很衝，不過卻並未生氣。
“嗬嗬嗬！不說了不說了，你覺得他們兩個比之輪回怎麼樣？”
王陸打趣著岔開了話題，看向了不遠處靈池峰的山腰處。
聞言，那邊的老者遲疑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繼續說道。
“差遠了，這兩個小家夥怎麼能跟輪回比。不過，我竟然有些看不透他們兩個。”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已經開始了。”
說著，不等那邊說些什麼，王陸直接將其屏蔽了。
這時，旁邊悄無聲息的走過來一個人。
十六七歲的麵容，看起來還頗有些稚嫩。
一頭齊耳黑色短發，頭頂還有一撮倒鉤子一樣的呆毛。
身上穿著藍灰色休閒服和褲子，雙手插兜，麵色卻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怎麼樣？”
王陸問道。
“如此精彩的生命，或許可以彌補遺憾了。”
說完，這個少年便消失了，沒有一點存在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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