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自己沒事兒乾,就幫這小東西一個忙,也不是不行。
而且,他想趁著這次,讓葉稚檸認識新的朋友。
上次葉稚檸識破自己身份後,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的貼著自己,他怕以後葉稚檸的倔強勁兒又上來了,再找自己麻煩。
“謝謝君度哥哥!”
葉稚檸興奮的揮舞著小拳頭,將口罩稍稍從鼻梁上拉下來一些。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時,葉達廈正在相親地點小紅樓旁的咖啡店裡焦慮的揉著頭發。
“大傻,你特麼能不能彆揉你那幾根吊毛了,揉的你爺爺我眼睛都要花了。”
“真踏馬服了,我好不容易出來散步,怎麼就碰到你這殺軟了?”
“不過你你小子開的這家咖啡店真挺不錯的,居然還有牛排吃,我真是頭一回見到咖啡店提供牛排的。”
一個穿著唐裝的老頭正優雅的用手……吃著一塊牛排,讓周圍的人一陣側目。
大家見識過用刀叉吃牛排的,見識過用筷子吃牛排的,但真是第一次見用手抓著牛排往嘴裡塞的。
“看看看,你看你馬呢?給勞資把眼睛轉過去!”
老頭瞪著眼睛,對旁邊一對懵逼的小情侶罵道。
小情侶立馬收回目光,開始竊竊私語的討論,這素質老登到底是神經病,還是精神病。
顯然,能有如此回頭率的老頭,除了蕭氏集團的董事長蕭天震……就沒有彆人了。
葉達廈沒反駁蕭天震的話當然也不敢反駁),隻是唉聲歎氣的說道:“稚檸她第一次相親,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真是的,我那個在北慶大學當校長的老哥們兒也不給我透露透露男方長什麼樣,讓我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管那麼多乾嘛?就算那小丫頭沒人疼沒人愛,每天跟死了疊一樣,你們葉家也不是照樣能養得起?”
蕭天震嗤笑一聲,不屑的把骨頭吐到喝光了的咖啡杯裡。
葉達廈用餘光看著麵前這個沒素質的老東西暗自磨牙。
死了疊一樣?葉稚檸她疊不就是自己麼?吃我的牛排喝我的咖啡,你還咒我死?
不過他也沒敢反駁,畢竟無論是輩分,還是實力,自己跟蕭天震都是地與天的區彆。
“今天怎麼就遇到這個老不死了……唉…………”
葉達廈心中自語,剛要喝口咖啡,就被蕭天震用拳頭用力捶了下頭,捶的他眼冒金星。
“我糙膩麻,你踏馬剛才是不是在心裡罵勞資了?”
“沒啊,蕭叔,我怎麼敢在心裡罵您啊!”
“沒罵你擺這副司馬臉乾什麼?我的。”
“…………”
“沉默了是吧,勞資就他媽知道,你罵我了。”
蕭天震把凳子拎了起來)
“彆彆彆,蕭叔,我錯了,我自罰一杯咖啡。”
“你罰你木琴呢?自罰喝踏馬咖啡自罰?你去喝尼瑪的骨灰吧,煞筆。”
很快,咖啡店就傳來一陣陣淒慘的叫聲。
蕭天震氣不打一處來,哐哐哐給了葉達廈幾拳。
上次福利院的事他氣還沒消呢,自己誰也沒惹結果這個煞筆葉達廈拿大糞搋子招待自己。
最終,葉達廈齜牙咧嘴的抱著頭,把店裡幾乎所有的顧客都嚇跑了。
可突然,他眼神變了,直勾勾的盯著窗外。
“小稚檸……她進店了,要跟那個男生見麵了!”
葉達廈激動的盯著葉稚檸的身影,蕭天震也是一愣,暫時饒過了他。
畢竟他也挺喜歡葉稚檸這小家夥的,很懂禮貌,就是靦腆了一些。
可下一刻,他有些疑惑的眯起眼睛。
“怎麼感覺,看到那個沒馬的煞筆小子了呢……是錯覺麼?”
他坐下來,直勾勾的盯著旁邊的小紅樓餐廳。
至於葉達廈,早已將眼神盯死了。
葉達廈其實主要是想讓葉稚檸克服社恐,多接觸接觸現實,相親是次要的。
如蕭,他難道還養不起一個女兒麼?
當然,他也為葉稚檸的未來而擔心,怕自己將來長辭於世後沒有人能像他一樣貼心的照顧葉稚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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