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闕沒醒。
秦諍坐在床邊翻看那本之前沒看完的起居冊。
那段時間江闕都在抄寫經書,基本沒怎麼離開禦書房,所以起居冊的內容都差不多。
翻到有後妃來的那段,上麵寫的全是磨墨,連加了多少次水都記的清清楚楚,還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秦諍以為隻是個例,翻下來,全是如此。
所以他和那些後妃,沒有過……
這就是小皇帝要讓自己看起居冊的原因。
或許說,小皇帝當時叫自己做這個起居郎,給的那本起居冊並不是為了羞辱人。
而是想讓自己知道,他跟後妃沒有關係,他守了那麼多年的清白,在他下藥的那次,給的他。
那次是因為下藥。
那之後呢?
秦諍不信,他對自己真的一點心思都不曾有過。
秦諍看完,合上冊子。
目光轉向床上還在沉睡的人,安安靜靜閉著眼睛沒有任何要蘇醒的跡象。
他坐在床邊,像是臨死前從兜裡翻出一顆期待已久的糖,而悄悄塞給他糖的人,安靜躺在自己身側,先他一步離開。
秦諍鼻子猛地一酸,掀開被子躺進去將人抱住,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江闕上,秦諍不斷呢喃“陛下,臣知錯了,臣好想你,隻要你醒來,怎麼懲罰臣都可以。”
秦諍解開江闕的衣服,順著脖子不斷往下。
直到吻上江闕腹部的紅痣,一直不斷的咬著,似要把它從江闕身上扣下來。
秦諍之前就很喜歡那裡。
他懷疑自己很早就惦記小皇帝了,所以才會做那樣真實又離譜的夢。
是的,沒錯。
時間久了,他自己也覺得那是夢。
一種隱藏在自己心底對小皇帝肮臟羞澀的夢。
秦諍膽子很大,閉著眼睛的江闕動了動手指,想忍,但身體很誠實,秦諍躲在被子幫他。
秦諍這個變態,連病人都不放過。
江闕懷疑,如果他在死了,這家夥真會像外麵流傳的那樣,抱著他屍體入眠。
嘶……
還在想秦諍已經病態的江闕身體猛地一僵,恨不得現在就跳起來超他二裡地。
媽的。
是不是晚上背著我偷偷練了,口才這麼好。
秦諍從被子裡出來拿東西,恰巧對上江闕還沒來得及閉回去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