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龍越與北遼軍的大將摩利之生死相鬥。摩利之幾招接連走空,亂了陣腳,挨了龍越好幾棍。
摩利之被這幾棍打得是心頭火起,頓時是凶性大發。他舞動金頂排扒木,如同一隻受了傷的猛虎一般,向龍越發起了瘋狂的進攻。
摩利之這一發瘋不要緊,龍越瞬間招架不住了,幾個回合下來,龍越被摩利之的金頂排扒木打得是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又打了幾個回合,龍越一個沒留神,虎尾三節棍往前這麼一伸,摩利之用排扒木一擋,三節棍不偏不倚正好被排扒木頭上的鐵爪給鎖住。
龍越一看不好,連忙雙手攥住三節棍,拚命往自己懷裡奪。另一邊的摩利之見狀,也是使足了力氣想把龍越的三節棍給搶過來,兩人就這樣較開了力氣。
摩利之的力氣要比龍越大上數倍,時間一長,龍越已然渾身是汗,體力不支。摩利之趁勢用力,一把將龍越的三節棍給奪了過來。
龍越沒了兵器的同時,自己也被這股力量給震得倒退了七八步,整個人仰麵朝天,倒在了地上。
摩利之一看大喜,拖著排扒木,大步上前,向龍越殺來。龍越有心逃跑,怎奈,他掙紮了幾次,都沒能爬起來。
沒辦法,龍越隻能眼睜睜看著摩利之拖著金頂排扒木向自己殺來。對陣的齊軍士卒見主將命在旦夕,有心去救,奈何遠水不解近渴,根本來不及。
那位說,弓箭手們都在乾什麼?事情發生在瞬息之間,不少的弓箭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那邊摩利之就到了龍越的近前要動手結果其性命。
摩利之幾步來到龍越的近前,滿麵猙獰:“南蠻,你給我在這吧!”說著,摩利之掄起手中的金頂排扒木對準了龍越的腦袋是往下就打。
這一下要是給打上,龍越非得被打個萬朵桃花開,可以說是絕無生還之理。龍越知道自己難逃一死,隻得滿心不甘地緊閉雙目,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就在摩利之的金頂排扒木就要砸下去的時候,突然,摩利之耳輪中就聽見一陣破風一聲:“嗖!”
摩利之一聽聲音不對,連忙閃目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隻見一道寒光撲奔自己而來。
摩利之一看不好,連忙收回金頂排扒木,迎著那道寒光,往旁邊這麼一架,“叮!”那道寒光正好射在金頂排扒木上。
兩件鐵器相碰,擦出一點火花。隨後,那道寒光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摩利之定睛這麼一看,原來是一支雕翎箭。摩利之在往遠處一看,就見遠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匹頗為神俊的白馬。馬上端坐一位威風凜凜的白麵將軍。
這位將軍一身銀盔銀甲,斜披著白袍,手裡頭拿著一張寶雕弓,正麵帶冷笑地望著摩利之。
摩利之一看有人出來橫插一腳,壞了自己的事,而且好懸沒要了自己的命,心裡是怒火中燒。
他單手提著金頂排扒木,怒目圓睜,大喝一聲:“南蠻,你是何人,安敢偷襲某家?”
那白麵將軍見狀,微微一陣冷笑:“鼠輩,休得張狂逞凶,且叫你認某一箭!”說著,那將軍張弓搭箭,對準摩利之的麵門就是一箭。
弓開如滿月,箭發似流星。一道寒光直奔摩利之的麵門而來。摩利之一看,這一箭來勢洶洶,不敢怠慢,忙把排扒木一揮將這支箭給磕了出去。
還沒等摩利之緩過勁來,再看那白麵將軍一伸手,從走獸壺中又抽出一支雕翎箭,張弓搭箭,又向摩利之射來。
摩利之連忙舞動兵刃招架。剛把這一箭擋住,那白麵將軍又張弓搭箭,一箭射來。就這樣,那白麵將軍一連射了九枝箭。
這九箭連珠把個摩利之忙活得是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將這幾支箭給儘數抵擋下來。
摩利之累得氣喘籲籲,再看那白麵將軍衝著摩利之一拱手:“在下失陪!”說罷,他調轉馬頭是回歸本隊。
摩利之心中暗暗吃驚:“此人箭法果然高明,我竟險些命喪其手。日後再遇見他,可得多加注意。”
摩利之正想著,呼啦一下想起來龍越似乎還沒結果。他連忙高舉排扒木想要取了龍越的性命。
可等他定睛再一看,龍越是蹤跡不見。摩利之回頭又一看,數千齊軍也是浩浩蕩蕩地收兵回城。
摩利之見狀,直氣得哇哇暴叫:“好個狡詐的南蠻,竟敢在某家眼皮底下用那調虎離山之計,當真無恥至極。來日戰場相見,某家定要爾等好看。”
摩利之叫囂了一陣後,沒有辦法,也隻好鳴金收兵,返回大營交令。
那位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書中代言,那白臉將軍正是趙忠。龍越和鄭豹二人出戰後,王勝帶著眾將在城頭觀戰。
鄭豹落敗後,趙忠不放心,就向元帥請命,出城掠陣。王勝許之。隨後,趙忠便催馬出城觀戰。
在看到龍越慘敗後,倒地不起,摩利之要痛下殺手。趙忠心知不妙,忙催馬從另一邊殺出,這才憑借著連珠箭打斷了摩利之的攻勢救下了龍越。
趁著摩利之抵擋連珠箭無暇他顧之時,幾名齊軍士卒趁勢上前將龍越搶回本陣,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閒言少敘,書歸正文。按下摩利之回營暫且不提,單說趙忠。趙忠率領軍卒保護著受傷的龍越和鄭豹返回龍虎關。
安排好一切後,趙忠直奔議事廳而去。等他進了議事廳一看,眾將都已經到齊了。大帥王勝居中而坐,老帥雷山身為監軍在側坐相陪。二人都是滿麵的愁容。
王勝一看趙忠來了忙問道:“趙將軍,龍越和鄭豹二位將軍傷勢如何?”王勝的言語間滿是焦急。一旁的雷山也是一臉的擔憂與不安。
趙忠聞言衝著王勝與雷山二人一拱手:“啟稟大帥、監軍,方才末將與幾位醫官已然為二位將軍診治了一番。
請大帥和監軍大人放心,二位將軍傷勢雖重,但性命無礙。隻需悉心調治,將養些時日,便可恢複如初。”
“哦,如此甚好。”王勝和雷山二人一聽,也是長出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略微輕鬆了些。他們清楚,趙忠醫術高明,既然如此說,那定是情況良好。
隨後,王勝微微閉目,陷入了沉思。良久,他將眼睛睜開,眼中儘是疑惑之色。
王勝麵向眾將道:“諸位將軍,今日觀戰之時,想必諸位也看到,那番將竟能以肉身接鄭將軍一錘,當真可怕。本帥思來想去,想不出其中緣由。
不知哪位將軍知道那番將使得究竟是何種手段,應當如何應對?”
此言一出,眾將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是麵麵相覷,半天沒人說話。似乎大家都沒見過這種功夫。
就在這麼個時候,就聽班位中有人高喊:“大帥,末將不才,對番將所用之法略知一二。”
欲知答話者是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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