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前文書正說到,臥牛山的三位寨主和楚魁冰釋前嫌,三位寨主在聚義廳擺下酒宴給楚魁壓驚。四人推杯換盞,是開懷暢飲。
酒席宴前,楚魁被問起如何誤入臥牛山。楚魁歎了口氣,就把自己和蕭天寒交戰,戰馬被走線鞭打驚,落荒而走,誤入臥牛山的經過說了一遍。
最後,楚魁還感歎走線鞭十分強大,眾將苦尋走線錘高手無果,心裡都萬分焦急。
不料,三位寨主聽了楚魁的這一番話都忍不住一陣發笑。大寨主金天海當即開口說自己就會用走線錘。
楚魁一聽又驚又喜,金天海也不廢話,當即取出自己的那件走線銅錘,一錘打出,直接將牆上的方磚打碎了幾塊。眾人看了是一陣叫好。
且說金天海展示完了自己的走線錘法之後,將走線錘給收回到皮兜子裡帶好了,隨即重新落座。
金天海衝著楚魁一抱拳:“楚將軍,在下獻醜了。不知在將軍看來,在下這一手比起那北遼的蕭天寒如何?”
楚魁聞言連連點頭,豎起大指稱讚:“高!大寨主在這走線錘上,果然造詣頗深,比起那蕭天寒隻高不低,楚某甚是佩服。”
金天海聽了楚魁的一頓誇讚,連忙拱手:“楚將軍過獎,過獎。”一番客套後,四人繼續飲酒。
那位說楚魁這是在捧金天海嗎?非也。楚魁武藝非俗,而且久經沙場,眼光頗為毒辣。他一眼就看出,金天海的走線錘得了他師父的真傳已然是爐火純青。
金天海出手如電,很是迅捷,而且快、準、狠這暗器的三大要訣他全占了,而且,先前那一錘打出的力道也很是驚人,足可見金天海在力量上也頗有優勢。
再者,走線錘身為走線鞭的克星,其練習方法要比走線鞭困難許多,想要練至大成,更需要付出比走線鞭多出好幾倍的艱辛與努力。
因此,楚魁在看過金天海出手後,才可斷言,金天海在走線銅錘上功力和蕭天寒在走線鞭上的功力相比,隻在蕭天寒以上不在他以下,要對付蕭天寒那是綽綽有餘。
閒言少敘,書歸正文,且說四人在聚義廳中一邊飲酒,一邊談論些國家大事,邊關軍情等等。
當聊到朝中奸臣當道,貪官汙吏橫行時,金天海三兄弟是義憤填膺,破口大罵。當聊到邊軍,北遼番兵時,三位寨主一邊盛讚邊軍忠勇,怒罵遼賊猖狂,一邊又很是苦惱他們無法入軍報國。
楚魁一邊和三位寨主聊著,一邊暗中把他們三人的言談舉止,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裡。楚魁心中越發篤定,這臥牛山的三位寨主皆是心懷家國之人。
“我這回若是能將這幾位英雄和山上的一乾人馬收入邊軍,那也算得上是不虛此行。這樣,我邊軍也可再添精兵良將,如虎添翼。”楚魁在心中暗自想道。
於是楚魁一邊陪著三位寨主喝酒,一邊觀察著周圍,尋找著最佳的勸說時機,以便一次成功。
又過了一陣子,幾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大寨主金天海借著酒意似乎又想起了自己的報國之誌,不由得長歎一聲:“我金天海立誌驅儘番奴,奈何無緣入軍,如之奈何?”
彭秀和孫康兩人聽了大哥的這一番話,心中也是一陣的苦惱,不住地唉聲歎氣。
楚魁在一旁見此情景,心中不由得就是一動,他心裡頭明白,自己勸說的最佳時機來了。
於是,楚魁便對金天海三兄弟緩緩開口道:“三位寨主,先前一番交談,楚某已然知曉三位的報國之心,隻是長久以來苦於無路投軍。”
楚魁此話一出,三人臉色皆是微變,目光齊刷刷看向他。楚魁頓了頓又道:“在下不才,想請三位率手下人馬隨我一同回邊軍。憑三位之才,大帥定當重用。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聽了楚魁的這一番話,彭秀和孫康兩人的臉龐上都滿是激動之色。這的確是一個投軍報國的絕好機會。
不過,彭秀和孫康雖然心中激動萬分,但他們二人還是將目光投向了大哥金天海。畢竟這是關乎山寨上萬弟兄的大事,最終自然還要這位大寨主來拍板定奪。
此時的金天海臉上也是有著一抹難言的喜悅之色。他思考了許久,最後一拍桌子:“好!我等兄弟久仰順州軍大名,早想前去投奔,奈何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