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長臉色有些難堪道:“這…”
旁邊的隊長道:“當然有權了,不然如何能領兵,如何能服眾!”
“這位隊長說的極是,那董卓可有錯?”
“這…沒錯!”
李輝一看怎麼回事這,董卓就這一句話就偏輕責任?
“巧言如簧,就算汝沒錯也不能將士兵打成重傷!”
“重傷?李隊長這話有些言過了吧,他是斷腿了還是斷手了?”
“你…”
董卓沒有理他,拱手對著屯長道:“人是我董卓打的,如果屯長覺的我董卓作為一名什長,不能對自己以下犯上的士兵出手教訓,那我董卓甘願受罰!”
屯長臉色難看的看著董卓,他知道董卓這是把這個難題拋給了他,處罰不處罰就看自己了,處罰吧怕得罪上司,不處罰吧又難堵眾人之口,難啊!看來隻能和稀泥了。
屯長開口道:“董卓啊,士兵以下犯上乃是軍營重罪,你出手教訓沒有什麼錯!”
“屯長…”
李輝急打斷,屯長看了看他又道:“但我這屯營從未出現出士兵以下犯上的事,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本屯長以為你們可能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剛相處有些摩擦,但本屯長一概是以德服人,以後不想再看到類似的事發生,如果士兵誰敢以下犯上的,還有隨意毆打士兵的,本屯長必定以軍規論處,今日之事就此做罷,繼續訓練!”
眾士兵都又排好隊準備訓練,董卓瞟一眼李輝轉身進了方陣繼續訓練。
屯長說完就轉身要走,李輝道:“屯長這事就這樣了?”
屯長瞪了他一眼小聲道:“還要怎樣,還真想捅上去讓軍侯和都尉知道,那我這個屯長還想不想乾了!”
“可這…”
屯長沒理他離開這裡,另一名隊長笑了笑:“老李啊,你這是…”
李輝看了他一眼沒理他,哼一聲轉身離開,這名隊長一臉不屑:“呸…和我甩什麼臉,不就是條狗會舔嘛!”
一天的訓練士兵都累了,晚上十名士兵都回來營帳,不敢抬頭看董卓,董卓瞟了他們一眼站起來,那五名士兵都慌了,伍長驚慌道:“你要乾什麼?”
董卓一聲冷笑道:“慌什麼你,我又不打你,瞧你個慫樣!”
五名士兵都不敢說話,麵麵相覷站在一個角落。
董卓又道:“吾生平最不喜歡的就是嘴上一套,心裡一套的小人,既然你們都這麼怕我,這樣吧,明日我去和屯長說給我重新換幾個人,你們願意離開的,我很高興,因為我手下的兵不需要廢物!”
五人都你看我我看你,董卓沒有理他們,也不願意和她們在一個營帳裡睡覺,直接離開到屯營門口找那個守門老兵去,因為來這裡感覺就這個守兵和他說些心裡話。
“董什長,你大半夜不睡覺來這裡做什麼?”
董卓笑了笑道:“睡不著,來和你們一起守營門!”
“嗨…我們這守門是個累活,你明日還要訓練,不睡覺怎麼行呢?快去睡吧,不然身體扛不住!”
“哈哈,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就是睡不著和你們聊聊!”
“嗬嗬…好吧!”
老兵和另一名守兵都坐下來和董卓聊了起來,後半夜董卓靠在門柱上睡了起來,天不知不覺已經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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