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人穿著黑衣服來到一片竹林,此人看著不遠站著一人穿著黑衣,頭戴鬥笠看不清臉麵,他走到跟前不敢說話。
“汝來了,找我何事?”
“我隻是想問問能否將那個董卓放了!”
“為何?”
“吾今日感到不祥預兆怕計劃有失!”
“這和董卓有何關係?”
“今來個道士說他乃七煞星,我怕!”
“廢物,一個道士說的話也信?”
“董卓隻是一個過路的,我等隻是拿他做棋邀功,但現在已經將王淵武長峰都進大牢,首陽官軍已經掌握十之有七,縣丞丞史幕僚等都是文人,已經不足為慮了!”
“汝還是不要掉以輕心,許容可不是無能之輩,上麵既然派他來必有深意,至於那個董卓就一莽夫,放了也好,有利用之處!”
“好…可如何能替那董卓翻案?”
“愚蠢,隻需再放出飛賊,飛賊案不攻自破!”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你高明!”
“汝立即回去,待機行事!”
黑衣男子大步離開。
次日,韓越和吳江來到縣衙,看到縣衙來了不少人,二人擠進人群,縣令高堂坐下,下邊依次是縣丞呂術和縣尉龔雄,幕僚姚岑坐下拿筆記事。
“帶犯人董卓!”
百姓看到身穿囚服腳帶鐵鏈的董卓被押了上來,百姓都憤怒一片罵聲。
“肅靜!”
“犯人董卓,汝是如何盜竊殺人的,從實招來!”
“吾根本沒有盜竊過,更不要說殺人了,大人在下真是冤枉!”
“哼…事實擺在眼前,汝進院盜竊被抓,證據確鑿還敢抵賴?”
“大人可有贓物,隻憑汝誤進了彆人院子就說是賊,吾不服!”
“好,拿證據!”
衙役拿上一包裹打開裡麵有些金餅和五銖錢,還有一個裝有信件的羊皮袋子。
“汝看看這可是你之物!”
董卓看到知道說不清,但還是抱著希望道:“大人不妨看看這羊皮袋子裡的信件!”
縣令皺眉怒斥道:“汝的信件早看過了,但也不能交代這些錢財哪裡來的,就是我們這些官員一年俸祿也沒有這麼多,汝一介平民何來這麼多財物!”
董卓有口難辯,但就是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