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沒問題啊,我可是有信譽的人,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嗎?”
雖然謝燕來是損扶桑人,但是在伊藤局長看來,這句話卻不反感,好聽的很。
轉過身的謝燕來翻了個白眼兒,那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還是個生瓜蛋子?手裡隻要有這些東西,簡直就跟核u器一樣,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
如果要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估計也沒那麼大的顧慮,讓他辦事兒可能還會猶豫,但你是高門大戶出來的,最注重的就是家族聲譽,不可能會讓你們家族名聲掃地的。
吳秀寧在旁邊看完了所有的表演,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們複興社的人不是不會玩陰謀,而是不敢跟扶桑人這麼玩兒。
“你知道這家夥是誰呀?這可是扶桑人在北平的重要人物,而且還來自伊藤家族,這個家族連扶桑首相都出過,你這麼玩的話,你就沒想過後果嗎?”
手下的人都去準備了,吳秀寧趕緊把謝燕來拉到旁邊,提醒這個家夥要注意。
“能有什麼後果?這種方法適用於所有人,名氣越大的人越害怕這個,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隻要他不是三頭六臂,那我就能在他的身上用。”
謝燕來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在他看來扶桑人也是爹生娘養的,也有各種各樣的感情知覺,用他最害怕的名譽來威脅他,甚至比刀架在脖子上都管用,尤其是這種世家子弟。
謝燕來說完之後,吳秀寧還想說點其他的,但謝燕來已經躺到擔架上去了。
外麵現在都有記者了,想要不被這些記者拍下來,易容術雖然可以,但身體什麼的還是會泄露,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屍體被抬出去,上麵蓋著一層白布,誰也不會把白布掀開看看死人吧?
“吳大姐,這玩意兒舒服的很,要不你也躺下來,咱們得需要好幾個呢。”
聽到謝燕來這個話,吳秀寧翻了個白眼兒,你自己願意演死人,咱可不陪著你玩兒了。
吳秀寧現在還有的是事兒呢,剛才已經給情報科下命令了,隻不過謝燕來不知道就是了,現在得回去好好的整治一下,既然你們都聽孫中騰的,那你們就跟著孫中騰去乾總務吧。
吳秀寧從金陵過來,對情報科也是大刀闊斧的改革了一番,本以為已經是把情報科給整治好了,沒想到都是自己一廂情願,關鍵時刻根本就用不上。
今天要是自己需要用人的話,估計現在腦袋都搬家了,你們這些家夥既然看不清現實,那將來也不用多一個機會了,慢慢的都被邊緣化吧。
伊藤局長罵罵咧咧的從旅館出來,身上還帶著傷,然後雙方的人員都抬著幾具死屍,外麵的人都在猜測,這衝突可夠厲害的。
很多人都覺得扶桑人不依不撓的,這死的可是扶桑警察,不是大街上的扶桑浪人,北平可能又不安全了。
但謝燕來全然沒有這個擔心,伊藤局長在扶桑的官僚體係當中,級彆可能不夠高,但他出生於名門,而且核心程度還不低,他要是不想追究這件事情的話,在北平的人沒有人可以威脅他。
此刻這家夥冷冷的看著抬出來的一具屍體,恨不得上去用刀把這個家夥給活剮了,但是他知道殺了這人也沒用,一旦要是底片流出去,要命的還是他自己。
伊藤二木也明白,有了這些底片之後,或許自己就要受製於人了,但是這也沒辦法,至少受製於人你還能活著,如果要是真的把底片公布出去,到時候除了畏罪自殺之外,還給家族和妻女留下一個爛攤子。
最要命的就是這件事情也沒辦法找其他人商量,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行,多一個人知道就代表著多一份危險。
伊藤局長不敢冒險……
原本以為現場的衝突會很厲害,甚至是二十九軍都有一支部隊向這邊靠攏了,這也是陳站長打電話的結果,誰知道就這麼散開了。
對於手下行動隊死的這幾個人,陳站長沒什麼好擔心的,大不了再補充上就是了,可是扶桑人也死人了,那可就不是小事兒了。
在這些人的腦袋裡,一向都是外國人至上,尤其是現在北平的扶桑人,動不動的就要找理由製造摩擦,死了幾個扶桑警察,那可真麻煩了,謝燕來到底還是年輕,辦點事如此的不靠譜。
陳站長已經在一樓大廳裡轉悠了半天了,看到咱們的車隊回來,這家夥氣勢洶洶的就上去了。
“為什麼要殺扶桑人?你不知道會出多大的事嗎?”
陳站長氣勢洶洶的說道,絲毫沒有看到周邊這些人臉上的喜悅,他們剛剛戰勝了扶桑人,誰知道回來就挨了站長當頭一棒,你不先問問我們這些人怎麼樣,怎麼先關心扶桑人呢?你到底是給誰當站長的?
“站長請放心,這件事情不會有太大的後遺症。”
讓陳站長吃驚的是,謝燕來還沒吭聲呢,吳秀寧竟然是從車上下來了,不是說把這件事情交給謝燕來嗎?就是因為知道吳秀寧在對待扶桑的事情上太過於激進,所以站長才沒有讓吳秀寧參與,可吳秀寧還是參與進去了,這是把自己的話當耳旁風嗎?
也就是吳秀寧有後台,如果要是換了彆人的話,站長絕對不會姑息的,在北平分站這一畝三分地兒,還不允許有第二個聲音出現。
“你們怎麼知道不會有事兒?”
站長氣呼呼的說道,看這個眼神兒都要把謝燕來和吳秀寧給吃了,二十九軍軍部打過兩回電話了,讓我們承擔所有的責任。
其實這也是這個年代的真實寫照,基層軍官和士兵都是想抗日的,但高層有各種各樣的想法,光想著保住自己的地盤,對於抗日這件事情,或許隻停留在他們的嘴上,而且還都是被動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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