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燕來在享受涮羊肉的時候,北平分站的這些人卻沒有那樣的機會了,所有的人都急的快要上火了。
複興社總部一個勁的催要情報,但左悠然現在還處於昏迷當中,難道要對一個昏迷的人審訊嗎?
日本特工內山完本倒是清醒的,可不能夠對這個家夥用刑,現在兩國的局勢還沒有那麼惡劣,如果要是渾身上下都是傷的話,外交部門的人也不好應對。
再加上黨務調查科的人已經在門口了,他們執意要把左悠然給調走,陳站長自然是不能給他們的,還在等著金陵那邊的協商,據說戴老板和徐主任已經把官司打到老頭子那裡了,看最後老頭子是如何決斷的。
“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嗎?”
謝燕來休假的第三天,吳特派員已經是有些不滿意了,現在雖然還沒有把日本人確定為我們的主要敵人,但兩國之間的衝突不斷,事實對抗已經開始了,抓住這樣的一個高級特工,如果要是弄不出什麼消息來的話,實在是對不住自己。
幸虧這個高級特工沒有完整的身份,如果要是有完整的身份的話,日本領事館就要來要人了,當然日本方麵也在努力的營救,一個新的身份也在製定當中,很快就可以完成,所以留給北平分站的時間也不多。
“特派員,不能夠上大刑,我手下的那幫人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乾看著呀。”
鄭木森苦笑著說道,當然他所說的也是實話,刑訊逼供最主要的就是各種刑具了,你讓那幫家夥靠著一張嘴去問,這能問出什麼來?
“真是一群飯桶,那麼大一個情報科,一點辦法都沒有,黨國要你們乾什麼?”
特派員非常氣憤的說道,但陳站長也不好說什麼,陳站長也是從底層上來的,當然知道特派員的要求有點過分了,既不能夠動刑,還想拿到情報,哪有那麼好的事兒呢?
“謝燕來乾什麼去了?”
最害怕的事兒還是來了,陳站長就害怕謝燕來表現才能,所以直接讓他休假了,可站裡的這些人推動不了任何事兒,特派員找到他也是遲早的事兒。
不過關於審訊的事情,陳站長不認為謝燕來有能耐,如果要是在不動刑的情況下,他都能夠撬開日本特工的嘴,那這小子真是逆天了。
“報告特派員,謝燕來的身體稍有不適,所以批了一個禮拜的假期,今天才第三天。”
孫副站長作為謝燕來的直屬上司,彆人不吭聲他得吭聲,要不然特派員的怒火就得發到他的頭上。
“放屁,他壯的跟頭牛一樣,怎麼可能會身體不適,傳我的話過去,一個小時之內,我要看到他出現在我的麵前。”
特派員說這個話的時候,兩隻眼睛盯著旁邊的陳站長,如果要是陳站長敢有其他的動作的話,說不得兩人之間的老關係也要撕開了,你想保住這樣一個人才沒問題,但絕不能夠影響整個複興社。
誰都知道,複興社這一次露了臉了,但是一點成果都拿不出來,這算怎麼回事兒呢?
“快去啊!”
被特派員這麼盯著,陳站長也是心裡發苦,隻能是讓孫副隊長去找人。
兩人當年是同一期的,但陳站長在上麵沒人,所以這級彆也就越差越大,現如今特派員已經是複興社內部的三號人物了,陳站長如果要數的話,那也是八名開外,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
看到謝燕來一副四十歲人的樣子走進來,特派員也是在心裡讚了一句,身為一名情報人員,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夠以真麵目示人,可惜的是現在很多複興社的人都忘記了,他們總以為這是黨國的天下,快把自己當成憲兵總隊了。
“抓緊交代一下。”
特派員已經氣得沒力氣說話了,讓孫副隊長交代一下現在的情況,看看謝燕來有沒有什麼辦法。
謝燕來抬頭看了看孫副隊長,然後又看了看陳站長,兩人都同時點了點頭,這意思也很明顯,你要是有辦法就抓緊說出來,要不然特派員就該把我們都給紅燒了。
了解了所有的情況之後,謝燕來的心裡立刻就有主意了,作為一個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人,如果要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的話,那乾脆穿越回去送外賣算了。
“我需要至少五天的時間,審訊得用我手下的人,其他人可以觀看,但是不能夠乾涉。”
對於謝燕來這個家夥提條件的習慣,剛開始的時候大家不怎麼看好,但現在大家也都習慣了,畢竟人家的要求過分,但人家能夠給你拿回真玩意兒來,如果要是你有這個能耐的話,那你也可以給特派員提條件。
外交部門已經給了一個時間表,日本外務省已經在給內山完本編製一個身份,從日本本土運過來,大約得需要七天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三天了。
延誤一天的時間,問題不大!
“馬上開始吧,你小子要是能撬開他的嘴,我提拔你當行動隊副隊長。”
特派員深知一個道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北平分站都快爛透了,全站上下沒有一個有用的人,現在謝燕來要是把這個事兒給辦了的話,那必須得好好提拔才行,更何況這件事情也給戴老板通過氣兒了,戴老板也是同意的。
對於謝燕來的竄起速度,周圍的這些人都不自覺的抿了抿嘴,尤其是孫副隊長,雖然現在是代理隊長,但謝燕來要是和自己平級的話,那很快這個代理隊長就得到謝燕來的頭上。
謝燕來也知道這屬於捧殺!
“為黨國效力,卑職不敢!”
謝燕來這個不求功勞的態度,還是很讓特派員欣賞的。
這次如果立了功,一定可以要到金陵,畢竟在北平快沒你的容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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