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漢奸的話,你進行刑訊逼供,那純粹是屈打成招,這樣的事兒咱不會乾。
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那有些事兒就不一樣了,直接上大刑就是了。
“八格牙路,你這一段時間到底在乾什麼?拿了我們的錢什麼都不做嗎?”
看著眼前被打的十分慘的馬遠明,謝燕來隱藏在黑暗當中,用日語和他對話。
“太君,你聽我解釋啊,這絕不是我偷懶,而是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內部正在檢查,我不能夠有太多的動作,如果要是我的動作多的話,隨時會暴露的,到時候就完了。”
這家夥捂著自己的嘴說道,在剛才的挨打當中,兩顆牙都被打掉了,謝燕來也給手下的人說了,讓他吃點苦頭,但是不要太嚴重。
如果要是往死了打的話,他就不相信抓他的人是扶桑人了,給他一點教訓,然後開始問話,這符合扶桑人找他的程序。
“馬桑,我們是不需要沒有用的人的,如果要是你一旦對我們沒有用的話,那麼我們隨時會把你給扔到海裡去,我們在你們那裡的人很多,不缺你一個沒有用的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謝燕來想了想說道,咱不能夠深入的詢問,隻能是一點一點的試探,馬遠明這家夥也不是傻子。
“報告閣下,武田機關長的命令……”
就在馬遠明想著如何回答的時候,門口衝進來一個假扮的扶桑人,小聲的在謝燕來的耳朵邊上說話,但是武田機關長這幾個字,卻被這個家夥聽到了。
馬遠明現在沒有任何懷疑了,畢竟他就是被武田機關長的人給策反的,如果這些人是假的的話,怎麼可能會那麼精準的把他給帶過來呢?
更何況那片區域是複興社的家屬區,雖然是在複興社的大院外麵,但平時也沒有人敢於在那邊做事。
“既然劉桑和何桑沒有用處了,那就送他們上路。”
謝燕來模仿扶桑人,用生硬的中文說出來,馬遠明跪在地上渾身一個顫抖。
“這位太君,我有事情要彙報,我有情報要彙報。”
馬遠明對於眼前的人已經深信不疑,畢竟沒有經曆過這樣的陣仗,而且對方還是武田機關長的手下,當時武田先生就說了,在所有的情報部門他們都有人,現在看來都是不敢傳遞消息,那就得把那些人都給處理掉,自己可不希望是被處理掉的。
“那我隻給你兩分鐘的時間,如果兩分鐘之內說不出有用的情報,你會跟那兩位先生一起被沉入海底,也算是黃泉路上有個伴兒。”
隨著謝燕來的話音剛落,後麵的兩個家夥也子彈上膛,這個聲音聽上去非常的悅耳,但是在這姓馬的聽來,這可就是黃泉路的開門聲。
“我有一個重大的消息,你們不是在追查北平分站的行動隊隊長嗎?他已經是來到了天津,從什麼地方來的我不知道,之前的時候還和我們喝了頓酒,雖然這個家夥易容了,但是我能夠說出身高和胖瘦。”
聽到這個話的時候,謝燕來已經是眯起了眼睛,看來自己還是接觸的人太多了,好在那天的時候也改變了自己的身形。
“這個消息我們已經知道了,說其他的。”
聽到謝燕來的話的時候,馬遠明也是恨得不輕,那天參加宴會的人太多,看來也有人跟自己是同道中人。
“天津站情報科第三小組,我知道他們的駐地,就在大眾賓館,三樓有一間長包房。”
這家夥其實早就探聽到消息了,但是並沒有上報給扶桑人,就是因為這一段時間站內風聲鶴唳的,一旦要是自己傳消息出去,沒準會查到自己的頭上,但是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行了,收工吧,把這家夥交給徐站長的人。”
旁邊記錄和錄音都有,另外還有情報科馬科長的兩個情報專員,他們都是聽了全程的審訊的。
“謝隊長真是我們這一行裡的祖師爺,您是如何查到他和特務機關武田長之間的關係的?”
情報專員趕緊的和謝燕來進行交接,他們也算是知道北平分站的厲害了。
這家夥問完了之後,謝燕來一副倨傲的眼神兒,對方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不好意思,謝隊長,是我話多了。”
在情報係統當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子,如果要是你想刨根問底的話,這就等於是想把人家的資源作為己用,這的確是過界了。
“啊?你們不是扶桑人?”
看到走出來的兩個天津站情報專員的時候,馬遠明終於知道自己上當了,竟然是被這些人給詐出來了。
可惜他已經沒有時間知道這個了,謝燕來一揮手,這家夥直接被帶上頭套,至於等待他的命運,肯定是因為意外而死亡,當然在死之前,肯定會把所有的消息都說出來,天津站有的是辦法,十八般武藝都要用在你的身上。
采用同樣的辦法,謝燕來鑒定了朱誌國和米遠立,朱誌國是沒有問題的,米遠立跟扶桑外務省駐天津分部有關係。
看到這個蔡敏敏的時候,謝燕來就沒有查下去了,實在是因為這個人的身份不一樣,他的父親是天津城防司令部的上校。
此人涉及到二十九軍,所以謝燕來不能夠亂來,這個年代天津也是二十九軍的防區,一旦要是搞不好的話,隨時都有可能會把自己給牽連進去。
戴老板和徐站長都說了,不管是查到什麼人,謝燕來都可以一路查下去,彆看他倆現在說的好,真要是捅了二十九軍的馬蜂窩,就如同上次一樣,動不動的就要派兵包圍整個天津站。
其實對於謝燕來來說,查也是用係統去查,如果對方真的是漢奸的話,該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給揭開,這才是需要考慮的。
徐站長他們想著把這個鍋讓謝燕來背上,這是不可能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