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回家就跟馮雨聊了起來。
“青山,今天這會開的什麼啊?還挺快的啊!”馮雨好奇的問道。
“嗬嗬,今天這是報仇大會,開的名正言順,賈家還沒法還口。”劉青山故意賣了個關子。
“怎麼回事啊,你說清楚啊!誰報仇啊。”馮雨著急的問道。
“二大爺對賈家有意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再加上前段時間光天跟秦京茹相親的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不,今天開會重新選了個困難戶出來。”劉青山笑著說道。
“可不是相親,光天早就在單位開了結婚介紹信了,現在證都領了。”劉母突然出聲道。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啊?怎麼沒聽你說過啊?”劉父驚訝的說道。
“我沒說嗎,我還以為我說過了呢。”劉母淡定的說道。
“這事估計院子裡還都不知道呢。”劉青山笑著說道。
“要是知道,那肯定早就傳開了。”馮雨不以為意的說道。
“咱還是不要往外說的好,免得惹出麻煩來。”劉青山提醒道。
“對對對!青山說的有道理!咱都彆往外說!”
中院秦淮茹一言不發的坐在桌旁,臉色鐵青。賈張氏還在那自顧自的念叨著今天的不平等待遇。
過了良久,秦淮茹無奈的說道“媽,你彆說了,今天的事過去了。”
“過不去,在我這過不去。你說說你,我都讓你彆介紹劉光天和秦京茹的相親了你怎麼就不聽呢,現在好了,困難戶沒了吧!”賈張氏氣憤的說道。
“媽,你以為今天的事就是二大爺一個人針對咱們家嗎?”秦淮茹平靜的問道。
“不是他劉海中還能是誰,這幫扶不就是他家給的嗎?”賈張氏這時也安靜了下來,認真的問道。
“你忘了前段時間棒梗打小軍的事了?”秦淮茹無奈的說道。
“你是說一大爺也……”賈張氏驚呼出聲。
“那不然呢?上次的棒梗的事情後,我就估計這個幫扶長不了,嗬嗬事實上也沒差多少。嗬嗬!”秦淮茹自嘲般的笑道。
“他怎麼能這樣啊,他可是東旭的師父啊?”賈張氏天真的道。
“師父?東旭都死多長時間了,那點師徒情分早就淡了。”秦淮茹無奈道。
“這個大院是容不下我們一家子了,他們不想我們好過,那他們也彆想好過。”賈張氏的眼神瞬間變得凶狠起來。
躲在裡屋的棒梗,一字不落的聽了個全乎,拳頭捏的緊緊的。
“對了,光天跟京茹結婚的事怎麼樣了?”
“領了證了,不過婚禮就走了個形式,沒那個能力請客了。”秦淮茹心不在焉的說道。
賈張氏思索片刻,然後說道“淮茹,你說我明天去二大爺家道個喜怎麼樣啊。”
“媽你彆胡來啊,這事京茹她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跟劉家說。不然他們會惹麻煩的。”秦淮茹緊張道。
“哼!能惹什麼麻煩,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怕什麼啊,這一遭遲早要來。”賈張氏咬著後槽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