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一大爺離去的背影,心裡冒出一個不好的念頭。
抬頭朝棒梗的屋子看了一眼,秦淮茹最後還是放棄了去問問的想法。
小兩口最近已經吵過好幾次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後院許大茂今天早早的就起床了,孫小燕都有些意外。
“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啊,平時不都睡到九十點鐘嗎?”
“昨天晚上沒吃多少,早上餓的睡不著。”許大茂隨便找個借口搪塞了過去。
許大茂隨便套了兩件衣服,出門就往廁所走去了。
昨天晚上,棒梗讓他盯一會兒,許大茂就猜到這小子昨天肯定是動手了。
剛走進中院,許大茂就看見幾個人在易中海家門口聊著天。
“喲,幾位還沒上班呢?聊什麼這麼起勁啊。”許大茂看著劉光福正跟幾個軋鋼廠的同事聊著天,也湊了過來。
“許大茂,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啊,這可不是你風格啊。”
“什麼啊,早上有點鬨肚子,一會兒回去接茬睡。你們這是聊什麼呢?”許大茂故意湊了過去。
“這不是關心關心小軍嗎,昨晚上他被人給敲了悶棍了,頭都破了,流了好多血。”劉光福小聲的說道。
“謔!誰乾的啊,這得多大仇啊?小軍人沒事吧?”許大茂一臉吃驚的說道。
“一大爺說沒什麼大事,不過估計得在家歇兩天了。”一個鄰居回道。
“誒!什麼仇什麼怨啊,小軍平時也沒聽說跟誰有仇啊!”許大茂故意說道。
“要說有仇,那也沒彆人了,喏,就賈家有點仇怨,其他人關係都不錯。”
“哎?許大茂你不是要上廁所的嗎?”劉光福突然反應了過來,隨口問道。
“聊天聊忘了,你們先聊著,我得趕緊去一趟。”說著許大茂就急匆匆的往廁所跑去。
劉青山一家子,住在自己的小院裡,早上還真沒聽說這些八卦,等他和馮雨下班回來的時候,這事已經不是那個說法了。
兩口子剛進四合院,三大爺就走了過來。
“青山,聽說小軍被打的事了沒?”三大爺神神秘秘的說道。
“中午在廠裡聽人說了一嘴,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劉青山中午在軋鋼廠食堂,聽到工友們聊天的時候說了這個事,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
“我可跟你說啊,這院裡人都說,這小軍是讓棒梗給打了,說是小軍看上棒梗媳婦了。”三大爺很小聲的說道。
“這不瞎胡說嗎,這小軍自己則才結婚沒多久,那用得著惦記彆人媳婦啊!”劉青山一臉的不信。
“這又不是我說出來的,院裡都在傳呢!”
“這兩人有仇怨我信,哪怕是棒梗打的我都能理解,可後麵這事,編的就有些離譜了。”劉青山笑著說道。
“反正事就這麼個事,我這就是告訴你一聲。”三大爺說著眼睛就瞟向了劉青山的公文包。
“那我可謝謝你了,這包啊,你也彆盯著,裡麵都是圖紙。”劉青山笑著打趣了一句,這閻埠貴這麼多年這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等劉青山回到家,把三大爺說的事跟父母一說,才知道現在易家跟賈家的關係已經很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