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大表哥,當看到張行終於出現了些許反應之後,立刻三步並作兩步地快速上前。
大表哥那明亮而銳利的眼神之中,滿滿當當都是對張行的關切與好奇之情,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哎呀呀,空氣老弟喲!你總算是有點動靜啦,我剛才還真擔心你是不是就這樣睡過去了呢,快跟老哥說說,你到底咋回事兒啊?瞧你這樣子,好像是進入到了某種極為特殊的狀態當中去了。”
張行微微喘了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隨意解釋道
“大表哥,沒你說的那麼玄乎,我剛才在仔細觀察這名rass間諜的一些細節特征,試圖從他的外表和一些細微的反應中找到更多關於他身份和目的的線索,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麵對的情況非常複雜,任何一個小細節都可能是關鍵。我剛才就在想,他為什麼會偽裝成冰山,而且還單獨出現在這裡,他的行為模式和真正的分局隊員肯定有差異,我得儘可能地找出這些差異,才能更好地判斷他背後的意圖以及可能存在的同夥情況。”
大表哥聽了張行的解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又追問
“那你觀察出什麼了嗎?我看你剛才那麼專注,肯定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張行猶豫了一下,他當然不能直接說出關於變異雙眼靈魂搜捕功能的事情,於是換了一種方式解釋道
“嗯,大表哥,我發現他的一些身體語言和反應不太正常。比如說,他在麵對我們詢問時,眼神會不自覺地躲閃,雖然他試圖掩飾,但還是能看出來他內心的緊張和不安。而且他的手部動作也很有講究,他的手指會時不時地微微顫抖,這可能是他長期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下形成的習慣。”
“這種狀態很可能是因為他在執行這次偽裝任務時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另外,他的站姿和走路姿勢也有些奇怪,和我們平時訓練的有一些細微的差彆,這可能暗示著他接受的是不同於我們的訓練方式,進一步說明他很有可能不是我們分局的人。綜合這些,我更加確定他是rass組織派來的間諜。”
大表哥聽完張行的分析後,麵容上並未顯露出太大的驚訝情緒,因為張行剛剛所闡述的這些內容,實際上他在之前自己思索的時候基本都已經想到了,當張行開口講述時,大表哥就隱隱有種感覺,覺得這些結論大概率不會超出自己的預想範圍。
他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眼神微微眯起,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意味地看著張行。大表哥心裡不禁暗自琢磨,張行一直以來都以其敏捷的思維和強大的洞察力而聞名,既然自己都能夠相對輕鬆地想到這些結論。
以張行的能力和智慧,絕不可能花費這麼長時間去思考才得出這樣看似常規的結果。他甚至越發覺得張行剛才的這番解釋,更像是一種敷衍了事的回應,仿佛在刻意隱瞞著某些關鍵的信息。
不過大表哥心裡雖然狐疑,但並沒有追問,隻是點了點頭說道
“空氣老弟,你觀察得可真仔細啊!這些細節我都沒注意到,看來你的判斷很有道理,這個家夥肯定有問題,不過,剛才你沉浸在思考中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事情。”
張行明顯能夠看得出來大表哥心裡的猜疑,但他也沒有辦法,一時間想不出合理的能夠解釋他剛才發呆許久的理由。
還好大表哥沒有追問,張行便不再糾結此事,看著大表哥,問道“哦?發生什麼事了?”
大表哥有些無奈地說道
“天狐試圖把這裡的情況彙報給李先明,他覺得這是個重要的情況,必須讓上級知道。他問你意見,你沒回答,我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又擔心天狐直接彙報會打亂你的計劃。我猶豫再三,最後還是自作主張地打暈了天狐。
張行聽了,微微一愣,臉上閃過一絲短暫的詫異,隨即很快恢複鎮定說道
“大表哥,你做得對,現在我們還不能把這個情況輕易告訴李先明,我擔心這裡麵有更複雜的情況。這個間諜出現在這裡,肯定不是偶然,說不定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你想想,如果我們貿然行動,可能會毫無防備地陷入敵人精心設計的陷阱。而且,我從他身上隱隱感覺到,rass組織對我們分局的布局和行動似乎有一定程度的了解,這讓我很擔心我們內部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漏洞或者被他們滲透的地方。一旦我們的行動被敵人完全掌握,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大表哥皺著眉頭,臉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幾分,說道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天狐被我打暈了,總不能一直這樣吧,而且這個間諜我們要怎麼處理呢?”
大表哥的目光在天狐和間諜之間來回移動,顯得有些焦慮和無奈。
張行沉默了一下,眼神先是朝被打暈的天狐看了一眼,天狐靜靜地躺在那裡,毫無動靜。接著又朝被打暈的這名rass組織間諜看了一眼,然後才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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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狐先不用管,至於這名rass組織間諜,我想通過審訊的方式,試試能不能從他嘴裡撬出一些秘密。”
對於張行所說,大表哥頓時產生了一些質疑,他皺著眉頭,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說道
“空氣老弟,現在時間緊迫啊,審訊可不是一件能迅速搞定的事兒,我們不知道還剩下多少時間給我們去應對rass組織的陰謀,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寶貴。而且審訊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我們現在真的有這個時間去慢慢審他嗎?”
大表哥一邊說著,一邊焦急地看了看手表,那手表上的指針仿佛在無情地催促著他們,他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接著又道
“再者說,像rass組織這種專業的間諜組織,他們的間諜人員都經曆過特殊培訓,對他們的審訊難度極大。這些人都是經過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訓練,有著很強的抵抗審訊的能力。常規的審訊手段對他們可能根本不起作用,我們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審訊上啊。”
大表哥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慮,他在這方麵有著一定的經驗,知道麵對這樣的敵人審訊工作會有多麼棘手,曾經他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深知其中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