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宗申一聲令下,邱開山沒有遲疑,立馬按照許宗申的命令去辦了。
另一邊的張行和鳴鏑會合之後,在張行的帶領下,二人小心翼翼的朝著機房方向行進。
之所以去機房,一方麵,張行是想看看還有沒有機會阻止櫻井在機房向中情局傳遞055號案卷的情報。
055號案卷中記錄了我方情報機構臥底在中情局內部高層多年的雷影同誌的身份,一旦這份案卷中的內容被中情局獲悉,那麼不僅雷影同誌會陷入危機之中,而且將會對樺國的國家安全造成難以估量的巨大威脅,後果不堪設想。
另一方麵,張行也想尋找機會,順勢破壞掉機房,畢竟機房作為整個渡輪的情報信號收集區域,就像是渡輪的“眼睛”和“耳朵”,掌控著對外聯絡的命脈,一旦將其破壞掉,整個渡輪就會瞬間變成一座“孤島”,失去對外聯絡信號,rass間諜內部之間的信息傳遞將可能會陷入癱瘓,這樣便能極大地削弱他們的協同作戰能力,為後續樺國海警的登船行動以及己方的進一步應對爭取到更多的優勢和主動權。
不過令張行沒想到的是,當二人好不容易摸到機房周圍後,卻發現馬克部長正神色緊張地帶領著rass間諜人員在機房內外對各項機器數據進行緊鑼密鼓的自毀操作。
機房內一片嘈雜混亂的景象,而此時,張行和鳴鏑觀察許久,也沒見到櫻井的蹤影。
“左邊走廊上有腳步聲,右邊船艙方位似乎也有腳步聲,不好,rass間諜似乎傾巢出動了。”
就在這時,鳴鏑憑借過人的耳力和敏銳的觀察力,發現了來自不同幾個方向的異動。
張行同樣觀察到了情況,來不及多想,二人立馬調轉方向,從三點鐘方向向後方進行了撤離。
一番躲避之後,兩人暫時躲避在了一個東麵船艙的一個狹小儲物間內。
儲物間裡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四周堆滿了各種廢舊的設備、雜亂的工具以及一些不知用途的雜物,空間十分局促,兩人躲進去後,幾乎連轉身都有些困難。
張行預感到許宗申大概率已經發現了節溫器被破壞的事情,從馬克部長帶領人員這般急切地自毀機房,可以看得出來,大概率是收到了許宗申的指令,而毀掉機房的目的,或許是不想給樺國國安留下任何可能有用的證據和線索。
毀掉機房雖然會造成他們內部網絡的癱瘓,但這也表明他們應該已經決定放棄整艘渡輪了,打算破釜沉舟,等待柬國海軍隊伍的支援,憑借外力來擺脫眼前的困境了。
而幾個方向傾巢出動的rass間諜,很明顯就是衝著他們來的,許宗申要不惜一切代價,在最後的階段,抓捕他和鳴鏑了。
張行雖然很清楚許宗申一定會識破他的聲東擊西之計,但沒想到他會這麼快識破。
張行隨即將心中預感告訴了鳴鏑,兩人在儲物間內,簡短商議了一陣,心裡都很清楚,整個渡輪的rass間諜,總數上百人,而他們二人勢單力薄,根本沒有任何正麵相抗的資本,若是貿然行動,無異於以卵擊石,隻會白白送命,當下唯一明智的選擇就是先行躲藏起來,保存實力,等待海警部門過來和渡輪上rass間諜正麵對抗,等到局麵陷入混戰,再趁機尋找機會逃離這龍潭虎穴。
眼下的儲物間也不安全,還是得尋找更利於躲避的區域,不過正當二人要撤離儲物間的時候,儲物間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不好!”
張行和鳴鏑雖然很清楚這次的抓捕和之前兩次都不一樣了,但沒想到rass間諜的速度這麼快,從腳步聲和行動速度來看,這支rass間諜分隊十分專業,應該不是張行之前遇到的那兩支間諜分隊。
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大,間諜分隊已經打算要破門而入了。
這一刻,張行和鳴鏑心裡清楚,此刻已經避無可避,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
二人彼此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定與無畏,隨後握緊手中的武器,調整呼吸,讓自己儘快冷靜下來,眼神中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決然。
“看來這一場遭遇戰是避免不了了。”張行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地說道。
“那就戰吧,讓他們知道咱們樺國國安可不是好惹的,就算拚了這條命,也不能讓他們輕易得逞。”
鳴鏑咬著牙,目光中燃燒著怒火,低聲回應道。
張行和鳴鏑互相點了點頭,隨後猛然起身,采取了主動出擊的方式,就在間諜分隊破門的一瞬間,二人拿起武器,突突突的進行了毫無保留地射擊。
這支間諜分隊儘管破門之前就做好了掩護準備,但對於張行和鳴鏑在時間差上的打法,還是搞得有些猝不及防,很快,幾名rass間諜應聲倒地。
但這支分隊人數不少,他們很快就組織起來第二輪進攻,一時間,槍聲大作,子彈如雨點般朝著儲物間傾瀉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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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行和鳴鏑趕忙利用身邊的雜物作為掩體,二人緊緊貼著廢舊設備,儘可能地縮小自己的暴露麵積,子彈不斷地擊打在雜物上,濺起一片片火花,發出刺耳的撞擊聲,碎屑橫飛,整個儲物間瞬間被硝煙彌漫。
下一秒,鳴鏑找準時機,趁著敵人換彈夾的間隙,猛地探出頭來,手中的武器穩穩地瞄準敵人,憑借著精湛的槍法,精準地射擊,每一顆子彈都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一槍一個,將衝在最前麵的幾個間諜紛紛擊倒在地。
鳴鏑的掩護給張行創造了機會,張行也從另一個方向瞅準時機進行反擊,手中的槍不斷噴吐著火舌,密集的火力打得敵人一時間不敢貿然上前,敵人的慘叫在激烈的槍聲中此起彼伏,回蕩在這狹窄的過道裡。
但敵人畢竟人多勢眾,間諜們源源不斷地從各個方向湧來,張行和鳴鏑雖然奮力抵抗,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感到壓力巨大,敵人的包圍圈在不斷地縮小。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咱們的彈藥有限,再這麼耗下去,遲早得被他們包餃子,得想個辦法突圍出去。”
鳴鏑一邊朝著敵人射擊,一邊大聲喊道,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流淌,卻顧不上擦拭一下。
“往六點鐘方向突圍,我觀察過了,那裡的防守相對薄弱一些,咱們集中火力,殺出一條血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