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十多團蘑菇雲的升起,新四師的炮兵開火了,魯南支隊的炮兵開火了,移動到山腳的蒙山遊擊隊的炮兵也開火了。
三支部隊的炮兵,分彆從東南,西南和正北方向開炮,沒有重炮,步兵炮也沒帶,全是清一色的曲射炮。
通通通通通通通!
三個方向的一百五十門迫擊炮火力全開,三十發極速射,三分鐘內打進了日軍的環形工事陣地。
甘粨重太郎在炮兵陣地爆炸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極端的恐懼,重炮完了,炮兵聯隊也完了,剛要下命令防禦,迫擊炮出膛的聲音傳來了。
“防炮”!
命令剛喊出來,爆炸開始了,除了警戒部隊窩在戰壕裡,其餘部隊大多數都在帳篷裡睡覺,軍營的位置超出了蒙山75山炮的射程,根本不用擔心。
無數帳篷被炸毀了,一瞬間燃起了熊熊大火,四千五百發迫擊炮彈,三分鐘內全部打進了日軍的工事和陣地,日軍隻能抱頭鼠竄,卻發現根本逃無可逃,避無可避,聰明一點的跳進了戰壕,離戰壕遠的隻能趴在地上等待爆炸的結束。
&ng34高射機槍,設置的重機槍模式射程很遠,足以夠到大半個日軍陣地,孟良崮帶來的也全都是g34,為了打好這一仗,好多固定在暗堡裡的機槍也拆下來了,魯南支隊稍微寒酸一些,隻有十幾挺九二式重機槍和二十多挺歪把子輕機槍。
三片火力網縱橫交織,完全覆蓋了日軍的環形工事,戰壕裡防禦的輕重機槍剛開始開火,便被曲射炮和g34重點照顧了。
炮擊剛一結束,機槍兵打了還沒五分鐘,魯南支隊發起了衝鋒,日軍的防禦重點是向著蒙山和孟良崮方向做的,西南位置防守薄弱,給了魯南支隊機會,幾千名士兵端著帶刺刀的三八步槍,呐喊著殺向日軍陣地,衝鋒的路線是設定好的,不能阻擋了機槍射界,輕重機槍還在掩護射擊,日軍西南方向薄弱的防禦一衝就垮,完全擋不住了。
等魯南支隊衝進日軍陣地,新四師的騎兵團也開始衝鋒了,前麵一排騎兵抱的全是衝鋒槍,後麵的騎兵才揮舞著長刀。
撻撻撻撻撻撻撻!
衝鋒槍完全壓製住了戰壕的日軍,根本抬不起頭,抬頭就死,衝過了日軍的戰壕,手持衝鋒槍的騎兵迅速向兩側突進迂回,衝鋒槍繼續清理戰壕裡的日軍,無論有沒有活口,所到之處都是子彈先打招呼。
後麵的騎兵起速度了,跳過戰壕,在環形工事縱橫穿插,見鬼子救就砍,哪裡鬼子多往哪裡衝,鬼子根本組織不起來有效抵抗。
西麵攻進來的魯南支隊已經和殘存的日軍拚刺刀了,不止是刺刀,大刀長矛也用上了,頂著日軍的防守往裡突進。g34繼續射擊,突擊隊抱著二百多支衝鋒槍開始突進了,戰壕裡的日軍被高地上的g34壓製住了,一條條火線全方位的封鎖了戰壕,突擊隊員突進到三十米線,每人三顆手雷先扔進了戰壕。
轟!轟轟轟!
爆炸聲此起彼伏,戰壕裡一陣陣的鬼哭狼嚎,重機槍並沒有因為騰起的煙塵停止射擊,繼續封鎖著煙霧繚繞的戰壕。
突擊隊扔完手雷就開始衝鋒,衝上戰壕也不管有沒有活著的鬼子,對著戰壕就是一梭子,然後換上彈夾繼續衝鋒。
連續突破了三道戰壕,後麵的大部隊跟上了,都是手持步槍清理戰場的隊員,隻要是鬼子軍裝,甭管活的死的都得打一槍,重點照顧了防炮洞,黑乎乎的看不清?打上一槍再說。
甘粨重太郎放棄了抵抗,打到現在,已經回天乏術了,天照大神來了也救不了三十三師團,發完了訣彆電文,甘粨重太郎開始擦拭自己的自裁短刀,喊殺聲越來做近了,馬蹄聲的振動清晰可聞,不能再猶豫了,再猶豫就會成為俘虜,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啊!剛來到中國,還沒建功立業,還沒享受一下支那的繁華,就要進廁所了,已經看到騎兵了,馬背上戰士的麵孔好猙獰啊!他們是想砍下自己的腦袋麼?
看著騎兵十幾秒就能衝過來了,甘粨重太郎心一橫,自裁的短刀插進了肚子,然後橫向一拉,甘粨重太郎很想再回頭拉一下,不過渾身失去了力氣,隻能這樣了,視線有些模糊,騎兵衝過來了啊!突然視線開始旋轉,接著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團長,這裡有個大官,被我砍掉了頭,撿到了,團長送給你了”。
“滾犢子,老子功勞無數,不用你小子拍馬屁,把屍體放在馬上,頭你自己拎著,指揮刀找一下,要交給司令”。
三方軍隊交彙了,槍聲停止了,喊殺聲也停止了,三方勢力中間,還有幾十個鬼子端著步槍,子彈哢哢的退了出來。
一個日軍大佐製服的軍官用不流利的中國話喊到:
“中國軍人,是英雄的不要開槍,敢不敢一對一拚刺”。
陳風,沈鴻烈和楊青峰聽到動靜也上來了,沈鴻烈的大嗓門又響了起來:
“兄弟,小鬼子要拚刺刀呢,陪他們玩玩還是給他們一梭子”?
“這個大佐估計是個聯隊長,交給我了,其他的你們自己選,自己把握,先說好了啊!受傷的話就丟人了”。
陳風把98k扔給了旁邊的戰士,隨手撿起一把帶刺刀的三八步槍,用手勾了勾剛才說話的日軍大佐:
“中國話說的不錯,來吧!我送你回靖國廁所”。
“八嘎”!
日軍大佐惱羞成豬,舉著指揮刀向陳風砍來,陳風沒急著結果他,等指揮刀砍到頭頂,極限之間側身閃避開,向右跳了一步,嘴裡得得瑟瑟的喊到:
“大佐閣下,繼續”。
日軍大佐橫刀向前,皮靴邁著小碎步,刀尖閃電般插向了陳風的肚子。
有點東西啊!陳風在刺刀將要插進肚子的一瞬間抬手,三八步槍輕鬆的格擋開了指揮刀,然後右手輕輕往前送了一下,刺刀順勢插進了日軍大佐的脖子,日軍大佐被定格住了,脖子裡噴出汩汩的鮮血,喉嚨裡發出嗝嗝的聲音。
陳風抽出刺刀,在日軍大佐軍服上擦了一下,扔在了一邊,日軍大佐失去了刺刀支撐,撲騰一聲倒在了雪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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