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扒開土,一個特殊的地雷出現在眼前,新兵眼中露出了疑惑,這是地雷麼?不像啊!是哪個國家的新品種麼?冷槍喜歡購買軍火,估計又是花了重金搞來的,不過這玩意萬變不離其宗,小心挖出來就是了。
工兵小心翼翼的挖開周邊的培土,雙手牢牢的抱住了地雷,正麵對敵?什麼意思,工兵隻認識一個正字,準備在回頭展示一番,贏得歡呼一片再說明情況。
轟!
地雷剛一活動,毫無預兆的爆炸了,七百多個彈片鋼珠成扇形掃了出去,旁邊也有幾個工兵也挖出了地雷,還沒來的及處理,被劇烈的爆炸波及到了,彈片和鋼珠成片的鑽進了身體。
“啊!啊啊啊”!
距離遠了炸不死,但身體被鋼珠和彈片穿透,不死也得扒層皮。
“八嘎”!
遠處躲著觀看的諫山春樹一臉憤怒,蠢豬,挖個地雷都會失手,活該被炸成肉塊。
“轟”!
遠處又傳來了一聲爆炸,挖雷的炸死了,附近正在排雷作業的十多個工兵也遭了殃,有個已經抱住了地雷,爆炸的振動讓他搖晃了一點,手裡的地雷瞬間炸了,那畫麵簡直不忍直視。
接二連三的爆炸,諫山春樹起了疑心,不應該,絕對不應該,他絲毫不懷疑工兵的專業性,他們對大多數國家的地雷都有研究,這樣接二連三的失手,一定是地雷有問題。
十多次爆炸過後,剩下的工兵無不戰戰兢兢。
一個中尉挖出了奇怪的地雷,沒敢用手碰觸,轉身回頭找諫山春樹彙報情況。
“將軍閣下,發現了新型的奇怪地雷,之前從未見過”。
諫山春樹有些好奇。
“帶路”。
“將軍閣下,萬萬不可,太危險了”。
“八嘎”!
“嗨”!
中尉被呼了一個耳光,不過還是死死的擋在諫山春樹的身前。諫山春樹也覺得自己太衝動了,遠處還有隱隱約約的敵人,新四師和沂蒙遊擊隊的狙擊手他是知道的,萬一被狙擊槍一槍爆頭,那可成了大笑話了。
“描述一下”。
中尉在雪地上比比劃劃,勾勒出一個奇怪的形狀,看的諫山春樹一臉懵逼,這特麼是地雷?
“將軍閣下,就是這種形狀,上麵還寫了四個字,是正什麼什麼敵”。
中尉寫出了四個字的大體形狀,諫山春樹中文不錯,認出了那是正麵對敵。
“支那人生產的地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肯定是冷槍找德國人或者美國人生產的,就和那該死的火箭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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