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樣看我,攢了兩三年的家當,都是你們看不上的破爛”。
“炮彈怎麼樣”?
“放心吧!這次帶出來的能打五次三十發極速射,帶回去還是累贅,可以放開了打”。
陳風差點被一句話憋死,兩百四十門迫擊炮一輪三十發極速射是七千多炮彈,五輪,三四萬發炮彈麼?
“好了,大家分頭準備,特戰營提前行動,必要的時候可以放開清理外圍防禦,晚上七點半大口徑火炮開始炮擊,八點迫擊炮覆蓋炮擊,打完三十發極速射撤離,由重炮和野炮山炮繼續射擊,重炮野炮打一個小時同樣撤離,特戰營做好掩護”。
中興礦區,密密麻麻的帳篷裡慘叫連天,傷員太多了,帳篷裡雖然燒著煤炭溫暖如春,但仍然擋不住慘叫聲帶來的寒意。
“將軍閣下,我們必須要撤退了,退回津浦線以西,等火炮支援到了,等飛機能夠支援了再圖後勢”。
“中山君,不是我不撤,是多田駿將軍不讓撤,明白麼”?
中山貞武急眼了:
“為什麼?你沒有彙報這裡的形勢麼?冷槍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的”。
藤田進苦笑著解釋:
“多田駿將軍命令我們固守礦區,讓我們想辦法防炮,他會儘快調動火炮支援”。
“為什麼?不過是一個廢棄的礦區而已,我們占據了又有什麼用呢”?
藤田進無語回複,隻能苦笑著搖頭。
“中山君,多說無益,還是想一下怎麼防炮吧”!
天色漸暗,日軍從重中興礦區摸出來了兩個聯隊和兩個大隊,圍繞礦區兩公裡構築了簡易陣地,兩個聯隊駐守東方和北方,他們得到的是死命令,無論哪裡炮擊,都要對著炮擊方向發起決死衝鋒。
晚上六點,沂蒙遊擊隊出動了,重炮和山炮野炮構築在了屏山山南,加上魯南支隊的炮兵,將近兩千炮兵跟著特戰營的腳步開拔,考慮到日軍肯定會有所戒備,今晚就要明著玩。
三個特戰營的隊員拖著門板,門板上架著大口徑重機槍和高射機槍,很多隊員還扛著火箭炮,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向著中興礦區出發了。
“林團,日軍正北方向摸出來了大約一個聯隊的兵力,在我們架設迫擊炮的位置設置了防線”。
“一個聯隊,這是下了血本啊?把坐標通報給重炮陣地,七點半先打這個聯隊,七點四十延伸炮火,特戰營馬上跟進,十分鐘必須清理掉日軍殘兵,向前五百米構築陣地防禦,炮兵跟進,八點之前必須開炮”。
日軍指揮部,藤田進和中山貞武靜靜的等在指揮部裡,像是在祈禱著冷槍不要炮擊,又像是絕望的等著死神的將近。
“將軍,還是很危險啊!冷槍真要是鐵了心炮擊,我們的防禦部隊能頂住麼?不行再派上兩個聯隊吧”!
“中山君,再派兩個聯隊就是能頂住,他們如果遭受炮擊,和我們遭受炮擊有什麼不同,要知道我們沒辦法構築堅固的陣地,隻能用麻包和煤矸石防禦,防守部隊遭受炮擊傷亡會更大的”。
“中山君,不要擔心了,該來的總會來的,接近一半的士兵都轉移進了礦井,等炮擊結束,無論冷槍有沒有進攻礦區的決心,我們都能應對”。
中山貞武並沒有安心,礦井並不是好的藏身之地,經過上次的爆炸後危機四伏,萬一被炸塌了,後果不堪設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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