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說婉寧上完廁所就過來嘛,怎麼到現在都不見人?”
吳芳芳不吭聲,麵色也帶了幾分焦急。
就在場麵僵滯之時,李豔紅默默開口:
“婉寧不會有事吧?大隊長你要不然派個人去知青點看看。”
她是真的有些擔心了,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給人下過藥,早上下藥時心臟緊張得差點跳出來。她當時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哪包是瀉藥,隻好兩種藥都摻了點進去。
她怕給張婉寧藥死了,這畢竟是一條人命。
這一大早,程誌偉眉頭都沒鬆開過,怎麼又是張婉寧,怎麼一遇上她總沒好事,看了眼程剛,這小子已經將想去寫在臉上。
程誌偉歎氣,他是真的拿這混小子沒法了,點點頭應道:
“你去知青點看看,如果沒事趕快回來,注意影響。”
程剛在他點頭的瞬間已經飛奔出去,後麵的話聽了個大概。
“嘖,臭小子。”
程誌偉無奈搖頭,隨著他去了,反正即便聽完程剛也不會照做,他對這個兒子,也算是涼透了心。
八點一到,程家院門準時關閉,程歡一張張發著試卷,一同監考的,還有大隊長和村支書。
兩人將這次考試準備得很正式,必須做到公平公正,畢竟這關係到一個人後半輩子的前途。
另一邊,程剛是一路飛奔到知青點的,看著緊閉的房門,一顆心止不住往下沉。
婉寧一定出事了!
三兩下翻過籬笆院牆,程剛熟練找到張婉寧所住的宿舍,推門而入。
屋內的景象讓他瞬間瞪大眼,隻見張婉寧麵色潮紅,雙眼緊閉,饒是十二月的天氣,她額頭上卻已是大汗淋漓,細碎的發絲黏在臉頰兩側。
這人身上隻穿了一件小衣,褲子倒是完好,表情像是極力忍耐著痛苦,軀體不斷扭動著。
顧不上彆的,程剛快步上前,一把將痛苦的人兒撈進懷裡,語氣關切:
“婉寧,你到底怎麼了?”
張婉寧渾身滾燙,由內而外的燥熱與癢意讓她忍不住輕哼,心中更是像有千萬隻螞蟻啃咬般,酥麻又痛苦。
感受到她身體的滾燙,程剛手足無措,腦子裡有要帶她去看赤腳大夫這一個想法。
他剛拿起被張婉寧胡亂脫下的衣服,袖口便被人抓住,低頭一看,張婉寧不知何時將最後一件小衣也脫去,整個人柔弱無骨般貼了上來。
“轟”地一聲,程剛腦子好像被炮轟般,炸起一朵朵蘑菇雲,身體更是僵硬得不敢動。
張婉寧宛如一隻充滿活力的八爪魚,整個人掛在程剛身上,不斷扭動著。
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程剛哪裡能經受住這個誘惑,咽了咽口水,竭力克製著欲念,想把張婉寧的衣服穿上。
奈何布料還沒搭上肩膀就被張婉寧甩出去老遠。
似認出了麵前的男人,張婉寧迷迷糊糊睜眼,嘴裡發出嚶嚀:
“程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這話沒一個男人能忍,程剛反客為主,將她抱上炕。
屋外冷風瑟瑟,屋內卻是一片火熱,接連兩次,張婉寧還想繼續,箭在弦上,突然,腹中一陣絞痛,熟悉的噴薄之感席卷重來,一陣臭味飄散,張婉寧連褲子都來不及穿,匆匆跑進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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