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柚檸昏迷的原因是因為紅釉的指甲上麵塗了毒,而且是見血封喉的劇毒。
與此同時,整個魔宮也陷入到一陣兵荒馬亂之中。
祁林染震怒的看著魔醫,“什麼叫治不了,治不好她你也不用活了。”
被吼的魔醫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回稟魔君,薑姑娘所中之毒名為十絕散,並沒有應對的解藥。”
此時的祁林染雙眼猩紅,猶如一隻憤怒的野獸,隨時能夠將周圍的人給撕成碎片。
“去吧,紅釉給我帶上來。”
很快,紅釉便被帶了上來,隻是此時的她衣衫襤褸,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顯然紅釉也知道自己去而複返的原因,自知沒有活路的她再也不掩飾自己對祁林染的愛意。
“主子,紅釉對你一心一意,難道就比不上一個剛出現的女人嗎?”她的聲音悲切,仿佛一個被負心漢辜負的可憐人。
“你算什麼東西,本座的事情何時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祁林染最厭惡的便是手下自作主張,今天敢背著他給薑柚檸下毒,下一個被下毒的是不是就要換成他了?
紅釉的眼神逐漸變得瘋狂起來,“不管怎麼說,我再主子眼裡已經算是一個死人了,不過臨死之前還能夠拉一個人墊背,屬下也算是值了。”
“你說的墊背的人是我的嗎?”薑柚檸的聲音突然響起,瞬間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你…你為什麼沒事!”紅釉眼睛瞪的老大,臉上的表情因為激動而變得扭曲。
已經被魔醫宣布死刑的薑柚檸不但蘇醒了,就連身上的毒似乎也已經解除了。
然而薑柚檸卻是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受傷的手臂,喃喃自語道,“難怪這麼久了都沒有自愈,原來是中毒了啊。”
看向地上狼狽的紅釉,薑柚檸惡劣的咧嘴一笑,“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會沒事,可惜了,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的。”
說著,便丟出一張爆裂符,將原本就奄奄一息的紅釉給炸了個粉碎。
這還沒有完,薑柚檸又拿出了一個紫色的葫蘆,將紅釉還沒來得及消散的神魂給收集了起來。
“庸醫,你不是說十步散是沒有解藥的嗎?”祁林染一腳踹向了身邊的魔醫。
魔醫不敢反抗,隻能受著,同時也在心裡納悶,難道是自己的診斷出錯了,薑小姐中的並非是十步散?
“薑小姐,可否讓老夫再為您診脈一次?”
“不要。”薑柚檸果斷拒絕了魔醫的請求,“我已經沒事了,不用麻煩你。”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如果早知道紅釉的指甲上是帶了毒的,她連昏迷都不會昏迷。
“讓魔醫在為你診治一次。”祁林染看著薑柚檸那諱疾忌醫的樣子,皺眉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聽你的。”
之前她雖然處於昏迷之中,但意識隻清醒的,隻是無法蘇醒而已,多對祁林染的動作自然是清楚的,想到對方的救命之恩,難道對方是想要讓她以身相許?
薑柚檸被這個想法嚇的一個激靈,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她才不要給這個人當牛做馬呢,尤其是這個人還跟哥哥長的這麼像,像到讓她忍不住想要搞事。
“就憑…”祁林染的話停頓了片刻,“就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