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庵瞪大了眼睛,問道“一州刺史,竟然如此混賬,朝廷一點消息都不知道,這個何馬,看來還是不簡單,連你們這些大世家都控製住了,那他的背景應該很大很大。”
盧敏“可不是嗎,這玩意就不是個東西,天天找我們這些人的麻煩,在這幽州,他就是土皇帝,額……老朽失言了。”
“這個何馬,應該抓到後,誅滅九族,和他為虎作倀的人,都應該下地獄,還這幽州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我忍不住了,我要馬上告訴殿下,讓殿下派人去抓何馬歸來。”
這次盧敏都沒有抓住傅庵,傅庵轉身就走了出去。
傅庵呸了一聲,何馬不是個東西,你這個老狗恐怕比何馬壞一萬倍。
等抓到了何馬,首先將你淩遲處死。
李恪慢悠悠地洗漱完畢,喝了酥油茶,吃了兩根油條,便躺在二樓向陽的地方,曬太陽。
他最喜歡乾的事情,其實就是早晨起來,吃喝完畢後,躺在太陽下麵,如同懶貓一般小憩一會,回籠覺才是真愛。
“如何?”
李恪沒有睜眼睛,但他已經察覺到傅庵就在不遠處站著。
傅庵聽到李恪的聲音,馬上就跑上來道“殿下,那盧敏果然不是一個好東西,滿嘴胡言亂語,他說何馬可能和偷襲幽州的人是一夥的。”
“他還反咬一口,說何馬在這幽州一畝三分地上,為虎作倀,害苦了他們這些老百姓。”
“哼!”
李恪冷哼一聲,盧敏果然是個厚臉皮的人。
“不用管他,讓他在會客廳等著,等本宮睡醒再去。”
李恪又開始睡覺了,一直到了中午,李恪慢條斯理地吃完了午飯,喝了午茶,又處理了一些幽州軍務,這才緩緩站起身,讓傅庵帶路去見盧敏。
盧敏在這間屋子裡,等的脖子都長了,也等不來狗太子。
他來來回回走地腳底都開始冒煙了,想要出去,結果門口站著兩個宗師境強者,那雙冰冷的眼神,他的看心中隻發毛,他隻能再次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再次回到了屋子裡。
一大壺茶水,愣是被他喝乾了兩次,又添了兩次。
要不是茅房就在隔壁,非得給他憋出問題來。
“這都下午了,老夫在這個屋子裡足足呆三個時辰,這狗太子什麼意思?”
“這是要限製老夫的人身自由了嗎?”
“莫非他知道了什麼情況?”
盧敏開始自我懷疑了起來,實在是等不住了,他在這裡三個時辰,感覺過了三年。
他再次來到了門口,諂笑道“兩位將軍,殿下是不是忘記了老夫!”
門口的士兵,如同一棵鬆樹,站的筆直,手握長槍,眼神直視前方,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淡淡地說道“殿下如何做,需要向你交代,你耐心等著!”
盧敏“……”
“狗太子,你給老夫等著,今日過後,明日便是你的祭日,等明日看老夫如何收拾你。”
“敬禮!”
兩個門口站著的衛兵,突然暴喝一嗓子,朝著李恪敬禮。
李恪同樣朝著兩位衛兵回禮。
剛剛轉身,嘴裡還在咒罵太子的盧敏,被嚇了一跳,連忙轉身看去,就看到了一個英俊的少年,穿著蟒袍,朝著他徑直走來。
盧敏連忙上前,心道,你這個狗東西,終於是來見老夫了。
“草民盧敏,見過太子殿下。”
李恪連忙上前,扶起了盧敏,笑道“盧大儒,久仰您的大名,一直無緣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