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總旗皺眉說:“城主此舉是有意要架空殿帥啊。”
雲總旗搖頭輕笑:“城主高深莫測,心思怎麼會如此淺顯,若城主是要對付殿帥,一紙調令便可以了,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
風總旗瞪著眼說:“那你說,城主這是要做什麼?”
雲總旗搖了搖酒葫蘆,麵露思索之色:“一,我們背著城主乾的事已經引起了城主的察覺,隻不過城主沒有證據,於是派人來查。”
“二,殿帥與馬大少爺走的太近了,這讓城主心生忌諱,不免覺得殿帥與馬大少爺有勾結,這讓殿帥在城主麵前失去了信任。”
“三……”
風總旗瞪著眼等待,等了半響,等不到下文,頓時一拍扶手,急了:“老雲,三呢,我問你三呢,支支吾吾,三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啊。”
雲總旗看了一眼路司府,默然不語了。
路司府淡淡的說:“本帥替雲總旗說了吧,三,上位者忌諱下麵太團結,現在夜遊司上下都是本帥的人,那到底是聽城主的,還是聽本帥的。”
雲總旗拱手低頭:“殿帥英明。”
風總旗抓了抓頭發:“媽的,無論他們是來乾嘛的,依我看直接將這三個新瓜蛋子全宰了,一了百了,省的他們搞事情。”
雲總旗再次恢複怠惰模樣,單腳踩著椅子,坐沒坐相的拿著酒葫蘆喝了一口酒:“簡單粗暴,但是有效,最起碼也能拖延一些時間。”
“隻要手段做的漂亮點,將他們的死偽造成意外死亡就行了。”
“這個並不難,緝凶查案難免有死傷。”
路司府低頭捧著茶,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說:“殺人解決不了問題,三個食濁境的小雜魚,隨手就能捏死。”
“但是殺了他們,麻煩會更大,說不定我等的死期轉眼便到了。”
“暫且不論他們來的目的為何。”
“你們想想,他們是什麼人?”
“城主的家奴,說難聽點就是走狗,與他們相比,我等隻是外人。”
“現在城主已經猜疑本帥了,若他們突然意外死亡,你們猜猜城主會不會認為是我下的手,屆時,城主必然會借題發揮,問罪於本帥。”
“所以他們不能死,本帥還得想辦法保護他們,否則一旦他們死了,這口黑鍋就要算在本帥頭上,到時本帥百口莫辯。”
風總旗呆了呆:“啊這……那咱們豈不是隻能坐以待斃。”
雲總旗輕笑一聲:“殿帥,生死存亡的時刻,我和老風與你同氣連枝,同舟共濟,殿帥若有應對之策,我們必當遵從。”
風總旗急道:“是啊殿帥,您直接說我們該怎麼做就行了,我們絕無二話。”
路司府掃視二人一眼,緩緩點頭:“本帥確有一策,即可重獲城主信任,又能趕走這三個不速之客,不過,需要二位受點委屈了。”
風總旗和雲總旗對視一眼,靜待下文。
路司府放下茶杯,勾了勾手:“附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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