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底層微末起風塵,無黨無派誌自貞_我於惡土觀青天,待看蟒雀吞龍時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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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底層微末起風塵,無黨無派誌自貞(1 / 2)

駱秉義輕皺眉頭“魂不守舍,你在想什麼。”

閻問酒心頭一緊,麵色卻是沒什麼異常,反應迅速的說“學生擔心周四郎會對我們展開報複,畢竟以他的手段,事後仔細查證,必會查到我們頭上。”

駱秉義聞言,眉頭稍稍舒展,平靜的說“報複肯定會報複的,這一點不需要報任何僥幸之心,不過,他現在大案纏身,無力分心針對我們。”

“但是一旦讓他騰出手來,那就等著被他收拾吧。”

翟行遠聞言,說道“老師,那咱們應該怎麼做?要不要查一查他這些年來背後做的肮臟之事,我不信他真就像民間傳言那般仁德公正,完美無缺。”

駱秉義看了一眼翟行遠,渾濁的雙眸中透露著一絲無奈“然後呢,就當你查出周四郎有不為人知的把柄,你想怎麼做。”

翟行遠眯了眯眼“威脅他,控製他,檢舉他,這都可以根據情況來,反正隻要把柄在咱們手裡,周四郎必定是不敢跟咱們叫板了。”

閻問酒偷偷看了兩人一眼,悄然無聲的閉上了嘴,成功的將二人的注意力引到了周四郎身上,就沒人會追問他為何心神不寧,魂不守舍了。

自從歐陽來私下裡訛了他一大筆錢後。

他就一直在想究竟要怎麼才能擺脫歐陽。

畢竟,歐陽開口就是敲詐一百億。

這筆錢他如今是絕對拿不出來的,就算一年又一年玩命的貪汙受賄,那恐怕還沒湊齊一百億,就得被抓起來送上斷頭台,徹底死翹翹。

可是不給錢,又無法安撫住歐陽,指不定歐陽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就自己以前乾的那些事,一旦被揭發檢舉出來,在劍塔絕對是死罪,第一夫人是絕對不會寬恕的進行特赦,劍塔也沒有人能保自己安然無事。

思來想去,似乎也隻有給錢或逃跑這兩路可以走了。

要麼委曲求全,繼續讓歐陽趴在自己身上吸血,以待時變。

要麼就舍棄現有的一切,重新開始,這無疑是當下最佳的選擇,但是沒有人能夠做到,因為重新開始,說的容易做起來難。

閻問酒走到今天,吃了多少苦,付了多少努力,經營了多少年,又耗費了無數的心血和精力,方能有如今蒸蒸日上的事業,豈能說舍棄就舍棄的。

或許彆人可以做到,但是他閻問酒沒有這麼大的魄力,也舍不得多年奮鬥的事業,所以不到最後一步,他閻問酒是不會選擇逃離劍塔的。

駱秉義聞聽學生所言,搖頭微笑,手持癢癢撓指了指翟行遠說“姑且可以試一試,查查周四郎這些年有沒有犯過什麼錯誤,是否徇私枉法,私德有缺,亦或者貪汙受賄,總之查一查,隻要手裡有他把柄,主動權就在我們手裡了。”

翟行遠神色一喜,說道“老師,那我這就著手派人去查。”

駱秉義輕輕微笑“去吧,務必小心做事,不要引起周四郎的警覺。”

翟行遠鄭重點頭,起身抱拳一禮,轉身快步離去。

閻問酒欲要隨同離開,駱秉義卻開口說道“你留下。”

閻問酒聞言,隻好重新落座,問道“老師,有何吩咐?”

駱秉義渾濁的雙眸裡透露著看透一切的智慧,他意有所指的說“我看的出來你有很重的心事,但絕對不是因為周四郎報複而擔憂。”

“以你這些年鍛煉出來的心力不會連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住。”

“問酒,老實跟我說吧,最近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也許我能幫你解決掉。”

閻問酒聞言,心頭一驚,連忙抱拳低頭,掩飾麵色慌張。

他確實低估了老師的眼力,老師無黨無派走到今時今日的高位,那是何等人也,就憑自己也想糊弄過去,真是有點自欺欺人了。

不過就算被看出來了,他也並未打算說。

“老師,我確實因周四郎報複而擔憂,您多慮了。”

駱秉義聞言,微微皺眉,隨後歎息一聲“看來這件事很大,就算我也解決不了是吧,行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再多問。”

“隻是我要提醒你一點,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在私底下對周四郎采取什麼針對性的舉動,一切都要提前跟我溝通,要不要做,怎麼做,不要擅作主張。”

“還有,從今天開始,不準再去找那個妓女睡覺。”

閻問酒聞言,忍不住說“老師,為什麼,劍塔又不禁止官員嫖妓。”

駱秉義麵色一冷“閻問酒,你要真喜歡一個婊子,那就給她贖身買回家當個姬妾自個在家裡玩,誰也管不著,但是你堂堂都察院五處梅花司主事官員,夜夜嫖妓,有家不回,單單是私德有缺這一塊,就能讓周四郎大做文章了。”

“平時也就罷了,如此敏感的時刻,你還敢頂風作案,你是嫌死的不夠快,故意往周四郎手裡遞刀子,讓他名正言順的拿你開刀嗎。”

“還有你每年嫖妓花幾百萬錢,這些錢哪來的,你說的清楚嗎你。”

閻問酒聞言,張了張嘴“老師,我……我……您,您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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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秉義冷哼一聲“不瞎不聾難做家翁。”

閻問酒沉默了,他不知道老師究竟還知道多少自己的事,但顯然老師知道的遠遠比他自己認為的要多的多,隻不過老師一直都在裝糊塗罷了。

“下去吧。”駱秉義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都說了,話都已經說這個份上,以閻問酒的聰慧不會不明白怎麼做。

閻問酒起身告辭,轉身大步離去。

目送閻問酒離去,駱秉義坐在椅子上,穩如老龜,手持癢癢撓,輕輕的撓著後背,麵無表情,但是渾濁的雙眸之中卻透露著對當下時局的精準預測。

他預測周青峰會在不久後進行報複,並且會率先剪除自己這幫學生,他能做的就是讓學生們趕緊把屁股擦乾淨,不要給周青峰任何機會。

在此期間,他也要摸一摸周青峰的底,積攢能夠製勝的籌碼,否則他將在接下來跟周青峰的博弈中落入下風,而落入下風……通常意味著敗亡。

事已至此,說再多都沒有意義。

人在局中,不得不鬥,路究竟怎麼走,由不得他駱秉義來選。

駱秉義心頭鬱結難平,不由伸手沾了沾茶水,在茶桌之上書寫起來。

底層微末起風塵,無黨無派誌自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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