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隻覺得膝蓋處的骨頭似乎碎裂開的疼痛。
頂著這樣的視線，聲線顫顫巍巍。
“弟子領罰。”
像梵家這樣的神秘世家，大多數都保持著從古至今的尊卑地位。
隻是梵家家主平和，梵靈瑤也不願意以高高在上的少主姿態和弟子們相處。
所以導致這些弟子們並沒有很重的尊卑概念。
但如果真的要計較，這些尊卑自然是存在的。
就像蕭家，蕭鶴川並不是蕭家唯一的孩子。
但世家和眾人的眼中隻知道蕭鶴川一個。
因為蕭鶴川從小就被定為是蕭家的少主。
蕭家的尊卑比梵家嚴格多了。
所以蕭鶴川看到這一幕並沒有太多詫異。
畢竟確實是大師兄以下犯上。
當然，這個年代都追求平等。
如果你不願意接受這些世家的尊卑概念，那你不加入便是。
但大部分想求學的人，都不會因為尊卑概念就拒絕入門的。
更有些自認天資卓越的天師、藥師們反而很喜歡這種製度。
因為有了這種製度，他們成為高階捉鬼師、高階藥師後都會得到高人一等的待遇和尊重。
何樂而不為。
倒是晏初第一次見靈瑤這麼凶的模樣。
有些新奇。
蕭鶴川走上前，想為剛剛林疏棠說教學她護身的事情說點什麼，但又無從說起。
最後隻能從乾澀的喉嚨裡擠出一句。
“我本意非如此。”
他不知道為什麼……
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