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半張臉埋在被子裡,露出的半張臉染著一層薄汗,一路蔓延到脖頸。
在他冷白的肌膚上,充滿了性感的荷爾蒙。
眉頭緊緊蹙著,像是難受,但又不真是難受。
至少,他在感受到靈瑤朝他看過去時。
身體狠狠的抖了一下。
然後舔舔唇朝靈瑤勾起一個微笑。
嗓音如同蠱惑人心的妖魔“baby,要來一起玩麼。”
靈瑤手指收緊,他臉上的笑意頓收,眉梢緊蹙著嘶了一聲。
等緩過那陣後,他才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然後就在靈瑤的視線下,又開始自顧自的動起來。
後來直接整張臉都埋進了被子裡。
靈瑤眸光一暗,抽出手。
在萊昂納德雙眸通紅看著她準備生氣時,又抬手一把將人撈了過來。
靈瑤手指輕輕在萊昂納德還染著酡紅的臉上拍了兩下。
發出啪啪兩聲。
“作死。”
不冷不熱丟下兩個字後,便起身彈滅了那盞唯一亮起的燈。
屋內瞬間黑下來,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翌日,靈瑤兩人又是正午起床。
馬力修現在都是直接在靈瑤房門前等公爵大人起來處理事務。
今天的飯也是端到靈瑤住的這邊來吃的。
萊昂納德吃飯時,還懶洋洋的打著哈欠。
今天沒敢繼續讓靈瑤幫他切菜。
讓旁邊的傭人過來伺候。
期間傭人掃到萊昂納德脖子上的某塊紅痕。
手指一抖,不小心打翻了一碗調料。
她立刻恐慌的跪下去,祈求公爵大人饒恕她一命。
想到之前公爵大人的殘暴,傭人臉上幾乎沒了血色。
然而萊昂納德隻淡淡的掃了一眼,不緊不慢的說“收拾好下去吧。”
竟然絲毫沒有怪罪他。
傭人一臉劫後餘生的從屋內退出來。
退下後,便迫不及待和其他傭人議論起來。
“o!上帝保佑了我,剛剛公爵大人居然沒有責罰我。”
旁邊的女傭也附和到“公爵大人最近都很少責罰人,感覺比之前變溫和了很多。”
“我不這麼認為,公爵大人隻在那位東方小姐眼前才柔和,其他時候,眼神一樣讓我害怕。”
幾個傭人在角落低頭竊竊私語。
靈瑤和萊昂納德已經收拾好準備出門。
本來靈瑤是準備出門花點錢玩玩,但是那個布魯克斯前幾天醒了。
布魯克斯竟然指定是萊昂納德對他動的手。
靈瑤這就不滿意了。
看不起誰嘛,一人做事一人當。
明明就是她打的。
這布魯克斯怎麼還汙蔑財神爺寶寶呢!
靈瑤準備去幫他回憶一下。
暴富“宿主寶寶,既然你想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還刪布魯克斯的記憶乾什麼呀。”
靈瑤繃著臉“富貴,你要是沒事乾你就去炸牛奶條賣吧。”財神爺寶寶愛吃。
暴富“”
布魯克斯指認了是萊昂納德對他動的手。
國王那邊宣人時卻指定了讓萊昂納德和靈瑤都去。
兩人到達殿中時,殿中已經站了不少人。
布魯瑞克一家,以及之前和布魯克斯一起受傷的那幾個人。
還有哈特王子也在。
還挺熱鬨的。
靈瑤眸光掃過眾人,漫不經心的想。
比爾國王將布魯克斯的證詞和布魯克斯拿出來的證據擺到了萊昂納德眼前。
那是一枚胸針,還是萊昂納德那天晚宴上戴過的一枚胸針。
布魯克斯描述,是那天和萊昂納德交手時,從萊昂納德胸前落下來的。
萊昂納德拿著那胸針看了一下。
確實是他那天帶過的那個。
他冷冷的挑起嘴角,笑意不達眼底。
看來,身邊又被安放進一些不安分的人啊。
靈瑤也認出那確實是那天萊昂納德胸前的胸針。
不過那又怎樣。
“你怎麼證明這胸針不是你偷的?”
布魯克斯怒目不爽的瞪向靈瑤,卻在對上靈瑤雙眼的瞬間,從後背上爬起一股涼意。
明明他和這位東方女子並不認識,他卻怎麼覺得對方有些熟悉。
還是那種讓他情不自禁害怕的熟悉。
布魯克斯原本咒罵的話就這麼咽了下去。
隻是道:“證據都擺在眼前,竟然如此耍賴,陛下,我相信你會給我們布魯家族一個滿意的答複。”
旁邊的布魯瑞克也冷著臉表態,表示如果比爾國王不給布魯家族一個合理滿意的答複。
那布魯家族將不會平息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