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臨沒有掏繩索,反而召喚出了變異藤蔓把守衛給五花大綁了起來,就連嘴巴也給堵得嚴嚴實實的,保證他發不出一絲聲音。
顧逢月看著地上那被藤蔓包裹著的一團人形物體,陷入了沉思。
“乾嘛呢,快點呀,還有兩個門要開呢。”宋春臨催促道。
顧逢月回過神來,看向宋春臨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敬畏。
以後還是少惹這個小祖宗吧,他捆人的方式太熟練了。
第二個守衛也是輕鬆就被他倆給解決了,到了第三個的時候,也許是對方察覺到了什麼,顧逢月沒能近身就被發現了。
那人是個練家子,身手敏捷,看見兩個陌生人出現第一時間就要大喊,幸好被宋春臨眼疾手快的用藤蔓給堵住了嘴巴,才沒讓他喊出聲音來。
那人嘴裡被變異植物堵住了,看著會自己蠕動的疼慢,被嚇得肝膽欲裂,竟然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宋春臨走上前踹了一腳,發現沒反應,保險起見他還是用藤蔓把人給捆了個結實。
“ok,捆好了。”
顧逢月幫他把人給拖到一旁的角落裡,然後兩人對著那把鎖研究了半天,發現用變異植物也弄不開。
“這把鎖應該是寒鐵打造的,堅硬無比,尋常的鐵器估計沒辦法打開。”
這打不開咋辦,宋春臨想了想,有了。
顧逢月隻見對方變出了一個巨大的鉗子,那玩意死沉死沉的,效果也特彆好,兩人分工合作,一個人扶著鉗子,一個人操作,竟然很輕易的就把那寒鐵精鑄的鎖頭給剪下來了。
是的,剪下來,顧逢月人都麻了。
要知道那可是寒鐵啊,不是什麼破銅爛鐵可以比擬的,就這麼輕輕鬆鬆給剪開了?
顧逢月走進倉庫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他也沒想到進來的這麼容易。
宋春臨一進來就直奔字畫區,這個地方看著很乾淨,應該是經常有人打掃的,字畫安安靜靜的放在特製的匣子裡麵,宋春臨嫌匣子占地方,挨個打開將裡麵的東西收起來。
這些書畫都被他妥帖的放在了書本區域,雖然他不認識這些字畫的作者,但秉著寧可殺錯絕不放過的心態,宋春臨收得那叫一個快樂啊,他都忍不住開始哼起了小曲兒。
顧逢月則默不作聲跟在他身後,替他把那些匣子箱子都給關上。
收完了這些,宋春臨又兩眼放光的盯著那些奇珍異寶。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按照原路返回,再一次體驗到輕功,宋春臨還是忍不住哇了一聲。
此時已經差不多過了醜時,巡防營的人恰好換班,今日宮裡有朝會,所以賣早點的這個時辰差不多都起了。
兩人走在小巷子裡麵,還能聽到那些院子裡傳出來的動靜。
宋春臨問顧逢月京城裡的貧民窟在哪裡,顧逢月聽他解釋了才明白貧民窟是什麼。
“你說的是那些住在破瓦寒窯裡的賤民吧?”
宋春臨不理解:“京城裡還有賤民這種稱呼嗎?”
顧逢月見他的疑惑不似作假,於是好心替他解答:“所謂賤民,不過就是奴仆,娼人,優伶,還有最低等的匠人,這些人裡,奴仆自然就是奴籍,娼人跟優伶都屬於賤籍,匠人則是匠籍,聽著似乎比前兩個好聽些,也不是賤籍,但入了匠籍也是會被人瞧不起的,久而久之,就跟那兩種差不多地位了,都會被人稱為賤民。”
宋春臨皺著一張臉,這萬惡的封建社會。
顧逢月好奇道:“你為什麼要問這些?”
宋春臨理所當然:“當然是為了劫富濟貧,當大俠啊!”
顧逢月:“”
不太理解,但尊重。
“西市那邊就是你說的貧民窟,你要現在就過去嗎?”
宋春臨搖頭:“不,再等會,我先搞點事情。”
顧逢月:“???”
就在顧逢月疑惑的時候,他們的背後,也就是趙府的方向,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顧逢月看著那映照了半個夜空的火光,突然覺得這火燒得也太快了一些。
宋春臨則是心情愉悅的哼著歌兒走在前麵,顧逢月自然不知道,宋春臨在趙府倉庫留下來大量工業酒精,指揮變異植物把倉庫周圍全都給澆透了,這東西易燃,澆透了之後火勢快得驚人,沒多久整個倉庫就全被火焰給包圍了。
三個守衛他倒是沒殺,隻是拖到了門口,至於能不能及時醒過來,那就看他們各自的造化了。
不過他們還算命大,火燒起來的時候就被巡邏的侍衛發現了。
而趙斐已經被家裡數次失火給整得神經衰弱了,聽到侍衛來說是自己的私庫起火的時候,整個人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了起來。
“什麼?私庫起火了?你們這群廢物是乾什麼吃的,一個起火原因遲遲找不到,縱火的凶險也說沒看見,現在連老子都私庫都著了火,我要你們何用?”
趙斐氣得腦門青筋突突的跳,他咬牙切齒的讓侍衛把那三個守門的人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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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人先是被打到昏迷,醒來又被大火給嚇到,此刻被提溜上來,趙斐二話不說直接一人來了一記窩心腳。
“沒用的東西,連個倉庫都看不住,啊啊啊啊氣煞我也!來人,先給老子拖下去打個三十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