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狗改不了吃屎,宋春臨也根本不覺得他們幫忙以後,那些蠻族還會對大景感恩戴德,不回頭反咬一口就不錯了。
“不行,這樣太便宜他們了,這些人都不講信用的,皇帝怎麼說呢?”
一想到皇帝說的那些話,顧逢月就覺得頭疼得厲害。
“他說了,讓我們想想辦法,最好是能拿捏住這些草原部族命脈,或者乾脆出兵那邊收編為大景國土。”
“哦豁,皇帝這想法可真是大膽啊,那兵呢?從哪兒調出來?”
顧逢月不說話了,就這麼一直盯著宋春臨。
宋春臨覺得他眼神不太對勁,眯著眼思考了一下,然後緩緩伸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自己“我?”
“嗯,皇帝說,問問你有什麼好辦法……”
宋春臨臉色一下子就黑如鍋底,他壓根不明白,這皇帝到底是從哪裡得出他有辦法的結論的,他要是能想出好辦法的話,那他為什麼不自己當皇帝呢?
顧逢月眼疾手快把宋春臨嘴巴給捂住了,好險,差點就讓他把那大逆不道的話給說出來了。
“祖宗,你可小點聲,這話是能隨便亂說的嗎?”
宋春臨渾然不在意,他早就在房間周圍用精神力做了個結界,包傳不出去的啦。
但顧逢月不知道啊,他又瞧不見宋春臨的精神力絲。
兩口子在屋裡商量到了大半夜,最後顧逢月實在熬不住先睡了,剩下宋春臨一個人跑進空間裡,打算在裡麵放個電影來給自己洗一洗腦子。
至於那些部族的事情嘛……算了,隨緣吧,反正這事兒一時半會解不了,還不如先看個電影放鬆一下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春臨跟顧逢月吃完了早飯就早早上路,兩人打算去軍營那邊瞧一瞧,好幾日不去那邊一切都還好,在軍營食堂裡對付了一頓午飯,這下不回京城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一路磨磨蹭蹭,可算是在落日時分回到了侯府,蘇扶傾一早就派府裡的管事出去采買,就等著兩人回家吃飯。
“哎呦,你們可算回來了,怎麼走了這麼久?”
“嫂子,我們去了一趟軍營。”
蘇扶傾嗔怪道“剛新婚去什麼軍營啊,那邊都是單身的漢子,有什麼好瞧的,快坐下,準備開飯了。”
顧逢月左右瞧了一下,沒見著顧逢雲,蘇扶傾替他解釋“他還在刑部衙門沒回來呢,提前給我送了口信,說是今晚估計要很晚才能回來了,咱們彆管他,你兄長那份我已經差人送去衙門了,餓不著他的。”
在刑部衙門忙得焦頭爛額的顧逢雲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身邊的同僚都打趣他。
“果真是有家室的人了,瞧瞧,晚些回去家裡人便惦念個不停,哈哈哈。”
顧逢雲隻是笑笑,並不打算回應,而是拿過一旁的食盒,打開準備吃飯。
身為同僚,也都是有家室的人,但偏偏隻有顧逢雲有家裡人給送飯,他這一做法直接惹得其他人都不想理他了。
顧逢雲樂得自在,正好享受自己夫郎的愛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