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也是有脾氣的,初一果斷拒絕“不猜!”
薑緲當場就齜了牙,“……¥……”
“彆人都有鎖骨,你隻有一身反骨!”
初一語氣嫌棄,“你少吃點兒吧,鎖骨都看不到了。”
說完,一溜煙飛回了丸子頭上裝發簪,也懶得問薑緲在怕什麼了。
以他對魔星的了解,這丫頭不想說的事兒,除非打死她才會說,問題的關鍵是打不死,根本打不死。
薑緲若無其事地把刀野、四皇子和白鹹魚喚醒。
刀野的眼神茫然了片刻,倏地跳了起來,“我怎麼睡著了?!”
薑緲順嘴道“對啊,你怎麼睡著了。”
刀野眉頭微微皺起,回憶道“昨夜我守著火堆,突然看見一隻紅色的兔子,然後……”
話未說完,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便懟了上來,刀野的聲音戛然而止。
驚出了一身毛毛汗。
薑緲揪著紅兔子的耳朵拎著它晃了晃,“是不是這隻?”
刀野退回兩步,下意識咽了口唾液,“是的。”
白鹹魚頭一回見到紅色的兔子,歡喜地跑過來,眼巴巴地瞅著薑緲,“姐姐,我可以養它嗎?”
薑緲沉吟片刻,“可以,養好了它能養你,還能給你送終。”
兔子“……”
大可不必,它隻是一隻兔子,又不是他的兒子。
薑緲順了順兔子的皮毛,低頭道“你說你能被養好。”
兔子???
它還不會說人話……
見兔子不說話,薑緲把它塞給刀野,“宰來吃了,它不給養。”
經過前麵兩次驚嚇,兔子的膽量得到飛速進步,這次沒暈。
發出一長串“咕咕”聲。
薑緲“你說啥?”
白鹹魚驀地瞪圓了眼,一臉的難以置信,結結巴巴道“姐、姐姐姐、姐……它它它……它說你、你要是吃吃、吃了它,它的同、同伴、伴會排著隊罵、罵你……”
薑緲???
同伴?不是同夥麼?
排著隊罵她?
確定不是排著隊喂她?
白鹹魚“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小臉通紅,“我是妖怪,我能聽懂兔子說話。”
“!!!”
“我去,你是不是沒睡醒?真能聽懂?不是幻覺?”薑緲抓著白鹹魚的小肩頭,“你說刀家人不騙刀家人!”
白鹹魚驚恐地點頭,嚇得撲進薑緲懷中緊緊抱住了她的腰。
四皇子和刀野兩整個震驚,看看兔子,又看看白鹹魚,難以置信。
“吱吱吱……”
兔子又發出一串叫聲。
薑緲拉開白鹹魚,“它又在嗶嗶什麼?”
白鹹魚抹了把眼淚鼻涕,不動聲色地揩在薑緲衣裳上,翻譯道
“它說你又不是刀家人,為什麼要說刀家人不騙刀家人?”
薑緲瞅著兔子,你還挺好信……
瞪了兔子一眼,“我是刀妄的假閨女,現在又是我弟的假奶,等於我是假的刀家人的,誰規定假刀家人就不是刀家人了?”
兔子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竟然比它們兔子還複雜!
薑緲還去挑釁人家,“你有本事說你規定的。”
兔子有不了一點。
薑緲從刀野懷裡把兔子抓了過來,塞進白鹹魚懷中,“妖怪,它現在歸你了。”
白鹹魚嚇得一撒手,兔子瞅準時機,使出吃奶的勁兒,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