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羽老實巴交地問道“走哪兒?”
薑緲“去我房間,我單獨審問你倆,非必要時我會上手……段。”
刀野“……”
阿笛扯著臉頰勉強笑了一下,“不關他們的事,是我和阿阮的命。”
薑緲皺了皺眉。
“那我審問你倆。”
說著,不由分說拉著兩個姑娘,一腳踹開木門,把人帶了進去。
回過頭嚴厲地警告刀野和刀羽,“任何打擾、阻擾本大人審問程序者,死!”
兩兄弟對視一眼,默默站到門前站崗。
反正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秘密,萬一有人來找阿笛和阿阮,打擾到薑緲就不妙了。
死不死的不一定,賠錢是一定的。
薑緲帶著二女上了樓,見四皇子還杵在那裡,“你不走是打算演三娘教子嗎?”
四皇子夾著尾巴逃跑鳥。
薑緲擺了擺手,招呼二女,“隨便坐,躺下也行。”
阿笛“噗嗤”一笑,“你一直都這樣說話嗎?”
薑緲歪著腦袋想了想,搖了搖頭,“也不是,我被趕出家門前,病還沒這麼重。”
“啊?”
阿阮和阿笛麵上頓時浮起同情擔憂的神情,難過地看著薑緲。
小心翼翼問道“什麼病啊?不能治嗎?”
薑緲感受到她們的真切關心,心裡美滋滋的。
斬男又斬女,姐就是禦女!
笑眯眯道“無妨,我這病不致死,要死也是彆人死。”
聞言,二人若有所思,阿笛嘴快,“那比我們好多了。”
“啊?你們也有病?說來聽聽,這世上就沒有本大仙治不好的病。”
薑緲按著她們坐下,神色驕傲。
阿笛憋著笑,“那你怎麼不給自己治治病?”
此刻的沉默振聾發聵,打臉快得有點讓人崩潰。
薑緲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說你們的病吧。”
阿笛看向阿阮,阿阮點了點頭,“我來說吧。”
原來,刀家每一個修煉蠱術的人都有自己的母蠱,而所有人的母蠱都還有共同的母蠱,被稱為祖蠱。
祖蠱是刀家蠱術的核心,其飼養方式非常嚴格,甚至可以說是殘忍。
祖蠱寄生在少女的身體裡,但並非所有少女都有資格成為祖蠱的寄生體。
刀家每一個女孩,從一出生開始都會用一種特殊的植物汁液喂養,到十歲之時,便會讓祖蠱重新挑選新的寄生體。
被挑中的女孩從十歲開始,便就不能食用葷腥之物,除了維持生命必須的食物,吃的都是些祖蠱喜歡的東西。
再過十年,祖蠱就會從上一個寄生體中轉移到新的寄生體,汲取她們的能量以維持自己的生命。
阿笛和阿阮就是被祖蠱挑中的兩個預備寄生體,等她們到二十歲生日那天,祖蠱再從中挑選更滿意的一個,寄生到那個少女體內。
“草!”
聽完阿阮的解釋,薑緲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忿忿不平道“憑啥那些臭男人不用自己的身體養蠱?”
阿笛回道“男人的身體不如女子的身體潔淨。”
薑緲“……”
通常都是認為女子不潔的,輪到破事兒的時候,男人也願意承認是他們不潔了。
但這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