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太折騰了一大早上,結果是越想越氣,把院裡人給得罪了不說,自家的暖壺也沒有找回來。
在家思前想後的,秦老太太還是打算和院裡的眾人搞好關係再說。
等下午的時候,附近幾個大院的人湊合到院外聊天的時候,秦老太太也過去了。
秦老太太昨天晚上把捐款的事兒給折騰了一圈,眾人還是挺滿意的,所以當秦老太太過來的時候,也有人主動打招呼,當然除了被秦老太太得罪的幾家,所以秦老太太就這麼融入了。
“哎,也不知道哪個斷子絕孫的東西偷了我們家的東西,害的我還得讓我兒子再去買,這東西現在多不好淘弄啊。”秦老太太跟眾人熟絡了起來,就開始指桑罵槐了。
秦老太太在這裡跟眾人是罵痛快了,可是賈張氏就難受了,但是賈張氏又沒法出頭辯解,本來昨天兩人打了架肯定就有人懷疑是賈家的乾的,現在賈張氏要是跳出來,無疑就是給自己家坐實了這個事兒。
“媽的!”賈張氏也在人群裡小聲的罵了一句。
沒想到這秦老太太的耳朵不錯,聽的是一清二楚。
“這不是賈張氏嘛,怎麼的?你也幫我那個斷子絕孫偷東西的人呢啊!”秦老太太說話是陰陽怪氣的,而且還有些內涵賈張氏的意思。
賈張氏這時候肯定是不能亂說話的,所以隻能尷尬的說道“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是誰乾的,估計是外麵的人啊!”
聽到賈張氏這麼說,秦老太太直接說的更明了了“可不嘛,偷了我家暖壺的人,得先死兒子,再死孫子啊!”
秦老太太雖然剛來這個大院,但是也聽人說了賈家的兒子剛死沒幾天的事兒呢,所以現在說這話也就是想故意激怒賈張氏。
賈張氏氣的牙咬的咯吱咯吱作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對啊,誰死兒子,死孫子還不知道呢!”
眾人本來聽著兩人對話的還挺正常的,可是越聽越不對勁,這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兒有點濃啊,聽著秦老太太話裡話外的意思,這東西就是賈家偷的啊。
再說了,這罵的也太狠了,人家可是剛死了兒子,現在又咒人死孫子了。
旁邊有好心人也不想看到兩個老太太乾起來,所以就擋在了兩人中間,把兩人隔開了。
這下兩人就直接順坡下驢,沒有再提秦老太太家偷暖壺的事兒。
一下午的時間,秦老太太也達成了自己的目的,跟院裡的幾個老娘們混了個臉熟,彆看著秦老太太滿臉橫肉,感覺挺凶的樣子,但是還是挺會圍望人的。
看了看太陽,家裡的男人也都該下班回來了,所以也就都散去回家準備晚飯了。
秦老太太是滿意的回去了,但是賈張氏則是憋了一肚子氣回家了,到家之後還一直陰沉著一張臉。
“你他媽有什麼啊!不就靠你的傻兒子麼!”賈張氏回到家之後,在家裡罵罵咧咧的說道。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這個樣子問道“媽,咋了?”
“咋了?前院姓秦的那個老不死的,在外麵罵了我一下午,養漢的玩意兒!”賈張氏怒氣衝衝的坐在炕頭上。
秦淮茹心說,誰讓拿了人家的水壺啊,要是誰偷了咱們的東西,你不把大院攪和個雞犬不寧才奇怪呢。
不過秦淮茹也沒有吭聲,就默默的去準備晚飯了。
等把晚飯端上桌之後,秦淮茹還是習慣性的拿了賈東旭的碗筷,惹的自己都沒有吃兩口飯,賈東旭再怎麼也是家裡的頂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