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豹現在基本上都是一個隱形人了,每天和小張爺爺都奔波在收貨的路上。忙的不亦樂乎。
木匠活也停了幾天,等砌好磚牆,房頂上的活才是他們的了。他們都預支了一些工錢回家了幾天。
狗兒和裡正站在院子裡麵看著一天天的拔地而起的房子。
“朱爺爺,大概還需要多久啊!”
“前前後後搞定應該還要一個月左右。”
“我們賬上麵還有多少錢啊!”
“還有八十多貫吧!”
“哦哦,是不是我們應該再買一匹馬啊!那一匹都是張豹在用,你和季爺爺許爺爺他們挑著上鎮路也累啊!人累壞了不值啊!”
“哦哦。”感覺說得也是啊!年紀大了真的是吃不消啊!
“我再去看看,有好的就買。”
“還有定一口尺寸更大的鍋,開始準備釀酒的東西。”
“狗兒要和你說一個事情,釀酒要去辦酒牌,必須要繳稅。我們現在這種小打小鬨官府不大管。但酒就不行了。釀私就犯律法的。”
裡正不說,狗兒還真不知道。
“那就是不能釀了嗎?”
“也不是不能釀,可能要打點一下官府裡麵的人。我跑跑看再作決定。”
“好的。”嘴上說著好的,心裡早就罵娘了。真特麼黑。
狗兒就去看他的高粱地了,挖地基坑那幾個乾完後,就叫去挖出了幾塊地來種高粱。雖然不值錢,但也要讓那些人有活乾啊!
有高粱地後最高興的是那幾個老頭老太太,把那幾塊地伺候得明明白白的。一根雜草也沒有。那些買回來那些種子種出來的作物狗兒也搭不上手了。
每天看著綠油油的一片就相當的養眼。現在連放羊的活也被裡正兩個孫子接手了。
感覺現在最閒的就是狗兒了,想去幫忙做蠟燭都被趕出來了。朱李氏兩姐妹和小草三個乾得相當的不錯。兩個小女孩也玩得到一起,相處得也很好。
狗兒現在每天都是帶著那些小孩跑跑步,自己再舞著其他人都看不明白的軍體拳。
沒隔幾天裡正就牽回來一匹沒有一隻耳朵的馬回來,人都圍過來好奇的看著。
“你怎麼買回來一匹少了耳朵的馬回來,”
裡正卻絲毫不介意的,還是滿臉的笑容。
狗兒可以肯定裡正撿到了一個大便宜。
這匹馬肌肉線條,高度,體型,腿長都相當的不錯。
裡正把狗兒拉到一旁。
“狗兒,你猜這匹買成多少錢。”
狗兒比出兩個手指,示意說二十貫。
“高啦!這匹馬說是一個偏將的軍馬,不久前在前線被削掉一隻耳朵就被換下來了。你看這馬雖然少了一隻耳朵,但還是那麼威武。還才七歲。”
“是真的嗎?到底花了多少錢?”
“十四貫。”
“這麼便宜?”
“是啊!我一路都興奮得不行,老季都說我快瘋了。”
“怎麼沒有多買一匹啊!”
“還買啊!”
“這麼好的,買回來我們也不虧啊!以前一匹的錢買兩匹啊!是不是。”
“對啊,我真沒有想到啊!我下次再去看看,我還沒有去衙門問釀酒的事。”
“不急,我們現在還能運轉。慢慢籌劃一下。”
張豹一回來,把馬牽去馬廄的時候。看到了這這隻少了耳朵的馬,又有一匹?這麼威武。
馬上跑去狗兒那裡,“雲哥,那匹馬哪裡來的。”
“今天朱爺爺剛剛買回來的,怎麼樣?”
“太威武了,我好喜歡。”
“少了一隻耳朵呢?”
“那不礙事,我能拉出去溜溜不。”
“你不累嗎?不休息一下嗎?”
一聽狗兒這樣說肯定可以了。
“我去了。”
張豹拉著那匹馬就出去了,原來那匹馬看著都吃醋了。
牽著出去得瑟了一個大圈才回來。
“雲哥,以後我用那匹馬行不行啊?”
“有什麼不行的,歸你用了。”
裡正在旁邊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感覺自己買的這匹馬很有成就感,又便宜。那孩沒嫌棄還那麼喜歡。
磚也運過來了,石灰什麼的都用水發好了,泥沙這兩天也挑了不少。
裡正趁現在有空去隔壁村叫了泥水匠。明天過來開工。
現在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甜蜜的笑容。要不是年紀太大,他們都上手都去乾活了。
“狗兒啊!能不能再多開一些地給我們種啊!”
狗兒都哭笑不得,各位爺爺奶奶,那幾塊地還不夠你們忙啊!做點就行了,不要累壞了。實在不行就去幫我割些草,喂羊喂馬。
“咦,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啊!這個可以。包給我們了。”
當第二天張豹牽著這匹新買的馬去姑媽家的時候,姑媽一看到這匹馬就笑了,“豹兒,你這匹馬怎麼少一隻耳朵。原來那匹呢。”
“姑媽,你懂啥呀,你看這匹馬多威武。原來那匹我不用了,這匹馬上雲哥昨天剛剛買的。我討過來了。”
“傻孩子,這匹馬都少了一隻耳朵。你還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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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傻呢!我就是喜歡這匹。”
“不和你說了,趕快收貨吧!”
第二天去姥爺那裡也遭受到了一輪嘲笑。
讓張豹都有點鬱悶了。回去告訴狗兒和裡正他們。都笑得前撲後仰的。裡正還調侃了一句“張豹,要不要把馬換回來呀?”
“不用,我就要這匹”又一陣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