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木森剛剛問完,稍微一側頭就看見了狗兒,“參將!”
“嗯!洪校尉,彆急嘛!時間到了一定讓你帶頭衝鋒。”
“是嗎?那太好了。”他臉上露出的不是害怕,反而是高興。不知道的以為這是一個老兵油子,不,老兵油子可也不像他這樣。
“你們怎麼看?這個軍營裡麵應該是怎麼樣,怎麼不會著火?”
“是啊!但凡有些木頭之類的,就算救火及時,也能看著冒濃煙啊!”範增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裡麵全是用石頭砌的?”洪木森想得就比較直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幾個人轉頭看向了他,也許這小子說得有幾分道理。如果真的是那樣,現在隻有硬攻了。不過這座城中城一樣的軍營那麼堅固。
“大家都不要想了,天也快亮了。吳江,派人回去調一些夥房過來。咱們就慢慢耗,留下兩曲人馬給我把他圍住,其他的人吃飽後大搜城,把城裡麵的大小官員全部請去州府衙門。如有抵抗你們知道怎麼做了?”
“知道,如有反抗,按謀反罪論,就地正法。”範校尉現在心心念念的軍馬啊!現在攻不進去,軍馬這個想法也擱置一邊了。
狗兒把這裡的兵力重新布置了一下,然後該做什麼的就做什麼。
沒事做的就原地休息,等吃飯,吃完飯就搜城,這些人想跑,那可能性也不大了,四個城門已經被狗兒安排人把守好了。密道那邊也有人看著,除非有第二條密道,那就是沒有辦法了。
“參將,我想問問,把我爹抓起來那個州牧呢?跑了嗎?”洪木森從旁邊靠了過來。
“被黑老大帶回州府衙門了。”吳江替狗兒回答了。
“該!我在肯定揍他一頓,不能讓他好過,往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早就看不慣了。”
“還用你,黑老大早就給他活動筋骨了。”
“哈哈,看來不止我一個人看不慣他呀!不過可惜了,我沒趕上。”
“你們這打法,他能扛得住不?”他們兩個當著狗兒的麵就聊了起來。狗兒就走開了,意思是你們聊,我不打擾你了。
“州牧自己嘴賤,被抓了還說要滅了鄭家,黑老大能放得過他,要不是參將在場,可能那個胡州牧就被打死了。”
“活該!要是我先打斷他的手腳。看他還一天指指點點的,好像自己就是鈞州的土皇帝一樣,個個都要看他臉上過日子。”看來這個州牧平時沒少得罪人啊!以前是忌憚他的權勢敢怒不敢言,現在這樣子都想趁他病要他命啊!
“不和你說了,我要跟著參將了,等一下他又亂跑,他傷口還沒有好呢!”吳江看著狗兒走遠了。
“參將受傷了?”
“之前的傷了,還沒有完全好。”
“那是要注意。”
洪木森想趁現在休息的時間回宅子看看,他去給狗兒說了一聲帶著幾個人貼身小廝就走了。
狗兒覺得他看起來魯莽,其實還挺有規矩的,不是想走就走,還過來告一個假。其實自己也根本管不了他。他隨時走都可以。
城裡麵的洪府也是大門緊閉,昨晚上洪家主一回來就洗漱想好好的睡了一覺。想是想,不過到了時辰還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