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沒想到這個布政使就從他的隻言片語之中想到了這麼多,狗兒打仗有兩手,政治上麵還是很欠缺的啊!
布政使說完喝了一口水,他本來身子就弱,今天又說得太多了,感覺有些累了。就把眼睛給閉上了。
狗兒看著他一臉的胡須邋邋遢遢的,應該找人給他清理一下。這裡不方便,等回了州府衙門再說吧!
狗兒見他好像睡著了,自己也走了出去,看到馬車回來了。他問到看守著這裡的士兵。
“這裡原來的獄卒都去哪裡了?”
“他們啊!我們抓住幾個,其他的跑得飛快,人影我們都沒有看著。”
“參將,剛剛送到衙門的幾個大人看到州牧被吊在大堂裡麵,個個都笑得像瘋了一樣,手舞足蹈的。我都怕他們刺激過頭真瘋了。”
狗兒想得到這些人看見把自己弄進監獄的人,現在成這個樣子他們有多開心。沒想到的是黑老大還真把這個州牧給吊了起來,那時候還以為黑老大也就圖一時口快而已。狗兒想想就笑了,誰叫那個州牧嘴賤,都被抓了還那麼囂張。
“你去看看那個布政使大人,看他休息得怎麼樣了?我們先把他送回州府衙門,我還要去一趟楊家莊。”
張豹這個時候從外麵進來了“真的是奇怪,今天一個店鋪都沒有開門。”
狗兒聽到這句話,才想起李俊山說他家在這裡也有商行。什麼時候有空就去找找。
“這個情況誰敢開門啊!都怕被趁亂遭搶了。”
“那也對,搞得我回那邊才弄了些吃的,這樣子也不行啊!到處都需要跑,我們那哪有那麼多人和時間來跑這些事啊!”
張豹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現在整個州府的運作體係等於癱瘓了,要儘快建立起來,要不然自己治軍還有些門道,但是治民根本是一個門外漢。
衛兵把布政使給扶了出來。
“布政使大人,現在我把你送回州府衙門,我就不陪你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那就麻煩你了,我這身體也是實在太差了。”
“可能你在這關的時間太久了,休息幾天應該就恢複一些了。”
“但願吧!”狗兒又和看守士兵交代了一番,然後帶著布政使往衙門走去了。
“不好意思啊!我一身酸臭,你還和我擠一輛馬車。”一出來他也聞到自己身上的味兒了。
狗兒也隻是笑了笑來掩飾這尷尬。
在外麵溜達的黑老大看見狗兒下了馬車,趕緊跑了過來。“參將,你過來啦?軍營那邊怎麼樣了?”隻顧著問,根本沒注意到車裡麵還有一個糟老頭子。
“那邊基本上平定了,不過那個韓將軍不知道從哪裡跑了,沒逮住。”黑老大這才聞到一股臭味,一看和之前送回來那幾個人一樣。根本看不出人樣。
本來想回答狗兒的話,轉成了“這位又是誰?”
“原鈞州布政使高大人。”
“布政使大人?”黑老大也是幾年沒有聽說過了,還以為調去其他地方任職了,沒想到也被整成這個樣子了。
黑老大也知道狗兒什麼意思,馬上叫人去燒水,然後扶進衙門裡麵,然後看見剛剛回來那幾個已經洗乾淨了,現在正在整理頭發和剃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