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村那邊的鐵也是越來越多了,古有田就人那裡駐守的士兵把消息傳給狗兒,狗兒和鄭先生最近心情也是相當的不錯。
石校尉那邊傳來了好消息,現在丘山路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
“先生,丘山路那邊古有田傳來信說,那邊已經熬出來不少鐵了。明天我和大哥就過去一趟,看看到底有多少了,然後我們商量一下賣去哪裡。”狗兒一收到消息就急急忙忙趕來州府衙門,把這一喜訊告訴給鄭先生知道。讓他也感受一下喜悅。
“不錯,不錯。前幾天順義那邊也來了好消息,這下丘山那邊也來了這好消息。一切都是按照我們的計劃在進行了,不過你們一定想好我們這個鐵賣去哪裡,這個可算是私貨。更何況其他州到目前為止都表現得還相當平穩。表麵上都是認可這個皇上的。”
“知道了,先生。我準備這次和其他的一些東西混裝出去以掩人耳目。”
“好吧!這些事情我也隻能提一個建議,其他的我也不懂,具體的也隻能看你們自己操作了。”
狗兒他們在鈞州這一係列操作剛開始像岱州這些都還沒有注意,岱州駐守韓將軍現在還在京城找自己的府邸。因為擁主有功,得到了新皇帝的賞賜。他也開始享受自己的榮華富貴了。岱州這邊就留了一個偏將在這邊。主將不在,偏將也是相當渙散。好像什麼也不管一樣。
士兵們也可以到處瞎逛了。這時候從岱州州府軍營出來一百來號人,手裡拿著調令浩浩蕩蕩的朝著邊界走去了。
這調令可是昨晚上一頓酒讓一個校尉稀裡糊塗簽的,帶頭的那個人好像有點麵熟,仔細一看,原來是已經消失兩個多月的洪木森。
當初他為了打探消息去了岱州州府,結果剛一進城,他們十來個人就被強製弄去軍營從軍去了。他是百般的解釋自己隻是來做生意的,結果連他們那一車布匹也被沒收了。
他也是鬱悶啊!剛開始可沒有這麼鬆散,根本都沒有跑的機會。他也是被迫留了下來,好說不說,他這性格和他這張嘴,還有他還不缺銀子,稍有些鬆的時候就是各種請吃請喝,那可是很快就籠絡了不少人。
雖然鬆散一些,他試了幾次。還是跑不出去。後來就這樣子一天天的在軍營裡麵混著。又經過他的一陣又一陣的吹噓,很快身邊就聚集了不少人了。
然後他就慢慢的開始透露鈞州有多麼好多麼好,那是說得繪聲繪色,那些人也是聽得如癡如醉。很快這些人都信他了。他也還是一直在找機會往外逃。
剛開始韓將軍帶兵進京的時候,偏將還管得比較緊。後來不就慢慢鬆散了,他心想你自己跑去京城享受高官厚祿,榮華富貴。卻把自己留在岱州。所以他也不怎麼管了。
洪木森是終於逮著機會了,昨天晚上又請營地校尉出去喝酒去了,洪木森和幾個小廝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個校尉給灌醉了。
洪木森拿出一張紙讓校尉蓋上了他的印信。自己拿回營房把其他的寫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叫起來所有願意跟著他走的人。他們帶上早已經準備好了的乾糧是一路往邊界走。生怕那校尉反應過來。所以他也是一刻不敢停留,帶著這些人,拿著調令一路前行。
經過幾天趕路終於來到了邊城,這裡可沒有那麼好糊弄了,因為調令隻能把他們送到這裡了。他和小廝經過觀察,發現這裡的守軍還是比較多,那也打不過啊!
他硬著頭皮把調令拿去了這裡的校尉那裡。
校尉也是沒有搞明白,現在無緣無故的加派兵力過來乾嘛?是要防範鈞州嗎?
“你們剛來,我叫人安排你們的營房。你們先休息一下吧!”
“好的,校尉。”洪木森就跟著一個士兵去了,他也是一邊走一邊看著四周圍的情況。身後麵的那一群人也跟著他往營地那邊走去。
“請問老哥,我們這裡離鈞州那邊還有多遠?”洪木森假裝的問到,他哪裡不會知道有多遠,隻是想套一些話而已。
“沒多遠了,一出城門不到兩裡地就到那邊了。你們剛來可彆亂跑,現在兩邊都是劍弩拔張的。一不小心命就沒有了,原來對麵根本沒有駐軍的。不知道怎麼的,一個月前也來了一大批軍隊。”
洪木森一聽,果然將軍開始防範了。
“多謝老哥提醒,我們岱州和鈞州都屬大宇的,為什麼會這樣子呢?”
“這個我哪裡知道,我就是一個大頭兵。隻是聽命行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