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這樣子熱鬨了兩天,這兩天可把包隊率和丁師爺給忙壞了,好在丁師爺早就把地方找好了,還有他那天馬上就叫了人去到處通知人,三天後在菜市口舉行公開審判薑府知的罪行。
現在這個話題的議論度都快超過這兩天領銀子的事情了。
那邊已經在邵軍侯的操持之下,已經布置得差不多了,就等明天的到來了。
狗兒晚上再次把那些證詞什麼的通通看了一遍,以防明天出現什麼亂子。監牢裡麵的薑府知對這些還是一無所知。他不知道明天將會有什麼讓他麵對的。
他也還一直抱著僥幸的心理。連其他的衙役都開始害怕了,這麼多天對他們不聞不問的。搞得他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了。
“薑鶉出來。”第二天一大早這個薑府知就被看守的士兵叫醒了。
“什麼事?”他還大聲的問道。
“什麼事?你去了就知道了。給我押出來。”一個伍長回答完後再命令士兵。
士兵正要綁他的時候“你們乾什麼?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們夠膽綁我。”
“哈哈,還朝廷命官,現在是鈞州,你也是鈞州任命的,和朝廷有什麼關係。”伍長可不管他這麼多。士兵聽完也是摁著就綁了起來。
這個薑府知還是在拚命的掙紮和大叫,聽得牢房裡麵的人都人心惶惶。今天這是怎麼啦?一大早就把薑府知綁走了。
薑鶉就這樣被押出來牢房。
然後被塞到了一輛馬車上麵,朝著菜市口就去了。
菜市口那邊早已經是人頭攢動了,感覺新萊路城很久沒有一次見到過這麼多人了,四周圍也是由軍隊把守著。
菜市口正前方擺著一張大案桌,案桌後麵的椅子上麵坐著的正是狗兒,狗兒兩旁分彆站立著包隊率,邵軍侯和丁師爺。然後是兩邊一路擺開的是嚴肅,威嚴的牌子。
“你看上麵那個就是州牧大人吧!真年輕啊!”
“你說就說唄,你指什麼指啊!”
幾個人在下麵聊著,“什麼時候才開始啊?我們都站了這麼久了。”
“你急什麼急啊!你好忙嗎?你沒有看見那個薑府知還沒有押過來嗎?”
就在他們說話間,隻見遠處一輛馬車被十幾個士兵押著往這邊走了過來。
“你看,是不是來了,那馬車裡麵是不是那個薑府知?”
“不知道啊!我們也看不見。”
現在最激動的人應該是站在威武牌子旁邊的李老頭,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興奮,但是還是帶一些沉重,還有眼睛也是紅紅的。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一晚沒睡得著,或者是哭過。
“下來。”薑府知被士兵拉了下來,他這才看見外麵那是人擠人,怎麼把自己押到菜市口了,還這麼多人?他心裡也開始突兀了。
“來了,來了。”剛剛還比較平靜的人群,因為薑府知的到來,一下子變得騷動起來了。
後麵看不到人的,紛紛的找高處站著看。
“是薑府知,是他。”前麵的人還是認出來了。不停的喊著。
當薑府知看到李老頭的時候,他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他一下子也緊張起來了。
李老頭看到了薑府知那也是格外眼紅,“你這個畜牲!”他想衝過去打這個被綁得嚴嚴實實的薑府知,不過李老頭被眼疾手快的士兵給拉住了。
現在站在前麵的人也認出來了李老頭,一下子想起幾個月前街頭巷尾都知道的事情,那就是李家被搞得家破人亡的事情。
“這個薑府知作惡多端啊!看了這個州牧大人要給李家作主了,李家也是夠慘的,隻因為有一個漂亮的孫女,結果被搞得家破人亡。”一些知道內情的人開始聊起來了。
“啪!肅靜。”狗兒一拍驚木,然後大喝一聲。
下麵一下安靜下來了,現在一點聲音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