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吹牛,你看那邊那個耕田的不是州牧大人嗎?”村民指向遠處給質疑的村民說到。
“哈哈,你還在吹。你什麼時候見過州牧大人還耕田的。”
“我沒有看見?我們現在都看見了,你看這些牛都是我們買的嗎?我們有那麼多銀子嗎?”村民也反嘲到。
“就是,信不信由你們。”這幾個村民大聲的回應著這些看鬨熱的村民,其實他們也想借用這牛來耕田地,過來問一問這些牛到底是誰的,怎麼可以借。結果這些直接說是州牧大人借給他們的,這些人怎麼可能相信。
這些用牛耕田的村民怎麼解釋他們還不信,所以他們也沒有辦法了。
那些村民還是不願意離開,站在這裡看著耕田,中午大家都在休息準備吃乾糧。村民還是細心的先喂著這些耕牛。他們然後自己再吃東西。
“你們吃午飯了啊?”狗兒吃飽了也走了過來。
“州牧大人,我看你今天耕了不少哦!比昨天看起來好多了。”大家都站了起來。
“嘿嘿,還要學啊!你看看你們耕得多漂亮。我那耕得像什麼啃了一樣,東一塊西一塊的。”
那些還沒有走的村民真的聽到叫的是州牧大人,這個年輕人也答應了。難道真的是州牧大人?不可能啊?他們還是不相信。
“你們不去耕田嗎?我看著你們在這裡呆了一上午了。你們都不忙嗎?”
狗兒看著問到這些人。
“不是,我們,我們…。”他們現在有些吞吞吐吐的了。
“什麼啊?你們說清楚啊?誰還能猜到呀!”狗兒見他們這個樣子。
“我們想問問這些耕牛是你的嗎?我們也想借借。”
“哦!我還以為什麼呢?你們協商著用就好了,不過話要說清楚啊!借倒是可以借,不過要像他們這樣子好好的喂。彆把耕牛整受傷了。”
狗兒這才知道他們想借用耕牛。
“好,好。我們一定好好喂,不會讓它們受傷的。”這些村民立馬高興起來了。
“好了,你們忙,我也還有那麼多地沒有耕。我回去耕地了。”狗兒說完就走了。
“他怎麼連問都不問我們是誰,都敢把牛借給我們,他不怕我們把牛牽著跑了嗎?”幾個人在那裡嘀咕。
“哈哈,你們還想牽著牛跑,你沒有看見那邊那些帶刀的護衛嗎?州牧大人怕你們跑嗎?你們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旁邊的那些笑著說道。
這些人才注意遠方還真的是有帶刀的護衛,原來那個人真的是州牧。他們也是擠了擠眼睛,表示不可思議。
“州牧大人真的是自己耕田種地啊!”大家都好奇了。
“早給你們說了你們還不信,我們州牧大人可不是像一般的官員,他是真的為我們老百姓著想。”
狗兒自己種地這件事情很快就傳開了,就連在偏遠的鄭家莊子裡麵的大皇子都聽到了。他在鈞州也這麼久了,聽到很多關於狗兒的事情,好的多,不好的很少。
不好的就是他一個人把鈞州的軍政大權全部握在手裡了,其中很多事情他也聽自己的老丈人說過,他也是逼不得已才做了州牧的。而不是自己搶了鄭閣老的州牧。所以他覺得這個是非常正常的。無需什麼大驚小怪的。
第三天狗兒已經平好了一塊水田,他也是準備培育秧苗了,一半是越州水稻種子,一半是鈞州水稻種子。
這些穀子在家裡已經用溫水浸泡,然後放到簸箕裡麵蓋好,然後用稻草和被子蓋著,讓它保持恒溫。慢慢就發出了幼芽。
這些都是他以前看自己父母這麼弄過,他也是有樣學樣,沒想到還真成功了。
“將軍,你這個稻穀種子這麼弄行嗎?不是都在沙土裡麵弄這些的嗎?”
這些天,天天和這些村民在一起,所以大家都熟悉了。所以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拘謹了,現在更像朋友一樣了。村民覺得和狗兒也沒有了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