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將軍突然問到狗兒曾運信不信得過?
“我看沒有問題,他潛伏京城兩年了,各種苦都吃過,他還是沒有動搖,還有得到重大消息也是第一時間回來稟報,就是這次受傷,醒來第一時間還是想著來找我們說出那個藏寶的信息。可見他對鈞州是多麼的忠誠。”
他們聽著狗兒說著這些事情,感覺狗兒說得非常有道理。
“不過你給他那麼大的權利,還能接觸到銀子,就不怕他經不起錢財的誘惑嗎?”
“這個更好辦,現在他要用銀子就要找張豹,張豹那邊會把好關的,這方麵你放心,張豹可是自從我開酒行之前就跟著我了,那肯定是信得過的。”
狗兒跟鄭先生他們兩個說著自己的特意安排。
“哦!原來你小子安排好了,你真的是人精。小小年紀這麼深的謀算,是不是把我們兩個老東西賣了,我們還給你數銀子是吧!”
“老將軍,你說什麼啊?我這是吃虧吃多了,才得到的這些教訓。”
那肯定是這樣子了,如果不是懂這些,狗兒可能早就不在這個人間了。兩個老頭子也同意狗兒的說法。
曾運那邊很快就交代好了,然後就去找自己之前潛伏京城時候的鄰居,這個鄰居和他相當要好,他想從這個鄰居那裡開始。
“金大爺,在家嗎?”曾運敲著門喊道。
“誰啊?”裡麵一個聲音回答道。
“是金大娘啊!我是曾運啊!”曾運在外麵說出自己的姓名。
門嘎吱的一聲打開“哦!曾運啊!你回來啦!我以為你和其他的人一樣被殺死了。”金大娘實話實說。
“沒有,隻是受傷了。現在傷好了就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裡麵請。你大爺出城撿稻穗去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那我金大哥你?”
“噓!”金大娘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果然曾運猜得沒有錯,金大爺家把他兒子藏起來了。這個金大娘才有這樣子的表情。
曾運一進門,這個金大娘馬上就把門關上了。
“你受傷了在哪裡養的傷?”
“我受傷之後,被鈞州軍隊救了下來,在他們的傷兵營裡麵養到今天才回來,家都沒有進。”
“哦!鈞州人沒拿你怎麼樣吧?”
“沒有啊!他們對我們很好啊!從來沒有對我們怎麼樣過。”
“哦!那就好。回來了就好,你可以去城外撿稻穗,日子還勉強過得去。”
“金大娘,我就是為這個事情來找我大爺的。”
“什麼?”
“我在鈞州軍隊那裡聽說,他們準備重建京城,現在大量招收民夫,不是做徭役哦!說是要給工錢的。”
“是不是鈞州人騙人的啊?”
“我在鈞州的傷兵營二十幾天,和鈞州士兵接觸都比較多,他們紀律嚴明,和越州軍隊完全不一樣。對老百姓從來都是很隨和。”
“是嗎?”
“當然是啦!你見我什麼時候說過慌。他們是男女都可以去做工,一樣的給工錢。我準備明天就去,我就是過來問金大爺和不和我一起去。”
金大娘犯難了,這個曾運確實從來不說假話,但是她又信不過鈞州人,不知道要不要自己的老伴去?
“金大娘,你還在擔心什麼?你看鈞州軍隊進京這麼長時間了,騷擾過我們嗎?他們和越州軍隊完全不一樣,你可能也看見過,他們自己在哪裡清理廢墟都沒有拉我們百姓的勞役。”
曾運看出金大娘的疑惑,馬上勸解起來,說鈞州軍隊多麼多麼的好,其實金大娘最近還是感受到了。就算是鈞州士兵路過他們家門,他們也沒像越州軍隊進屋就是搶,那是他們以前最害怕的。
“咦,曾運好久沒有看到你啦?你沒有被抓走嗎?”他們聊得正起勁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來,回頭一看,原來是金大爺。
“哦!金大爺,好久不見。我是被越州軍隊抓去受傷了,然後被鈞州軍隊救了回來,醫治了二十多天,今天才好了起來。”
曾運又是這一套說辭,然後又把之前跟金大娘說的和金大爺又說了一遍。
“你說的都是真的?”金大爺可比金大娘驚訝一些。
“當然是真的,不是勞役哦!是給工錢的。不是免費的,我回來收拾一下,我正準備去報名,我看我們這麼久的鄰居,我就過來問問你們去不去。大家反正現在日子難過,就當試試。”
說完就轉身走了,沒有再和這老兩口囉嗦了。有些事情不能勸得太過了,讓他們自己想去。
“老伴兒,你說曾運說的是真的嗎?”金大娘問到。
“看到他這個樣子,可能是真的。我們和他做了這麼久的鄰居,他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從來沒有亂來過,人還是挺可靠的。我明天看看他去了怎麼樣?如果是真的,那我也去。”
“那我們兒子能出來了嗎?聽說鈞州軍隊不抓男丁了。”金大娘還是記著自己的兒子,藏在自己的地窖裡麵快兩個月了,生怕被彆人給抓走了,街坊四鄰很多被抓去都沒有能回來,回來的都是受傷的,還有斷手斷腳的。好在自己當初在家裡麵做了一個地窖,要不然自己兒子現在還不在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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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再等一下吧!等我們看看情況再說。”金大爺還是非常的擔心。
“那就聽你的吧!等看看曾運什麼情況,如果是像他那麼說的,你再去試試看。”
“嗯,我就是這樣子想的。”
曾運回到曾經自己住的地方,看到滿屋子的灰塵,稍微打掃了一下,這才坐下來定定神,今天是一個讓自己曾經從來沒有敢想的一天,自己從一個隊率一躍成為員外郎。
大將軍把這麼一個重要的事情交給了自己,有一點受寵若驚的。沒想到將軍這麼信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