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森很聰明,趕緊道歉:“是我不好,下次我輕點。”
顧小溪臉微微有點紅,還有點自閉。
陸建森很認真地檢討了一下自己,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媳婦,我們應該不能分開太長時間,不然我容易失控。”
顧小溪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陸建森指了下她脖子上的玉佩,然後將小姑娘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不知道是不是玉佩的原因,每次和你親密接觸後,我的精神狀態都特彆好,聽覺、視覺、嗅覺,甚至體力都有所提升。這次是太久沒碰你,我感覺要不夠你,我會死!”
小姑娘抗拒他的時候,他當時就想死在她身上算了。
他不儘興,感覺失去了她將生無可戀!
但他這最後一句話,直接把顧小溪嚇傻了。
她張了張嘴,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嗓音都是顫抖的。
“那這玉我不戴了好不好?”
說著,她就要取下脖子上的紫玉。
陸建森立即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畔親了一下。
“乖,玉養人,你戴著好看!以後都不要摘下來。”
“可你……”
陸建森親了親她的紅唇,柔聲輕哄著:“都說小彆勝新婚,我們本就是新婚,在火車上那麼久都沒碰你,我昨晚沒忍住。今天晚上我一定輕一點。”
顧小溪輕咬了下唇沒說話,臉卻紅了。
在昨晚之前,陸建森確實很久沒碰她了。
在德城時是沒機會,火車上更不可能,在杭州時是陸建森每天晚上都出去做任務。
而到了申城,她月事來了!
帶著複雜的心情吃了午飯,她後知後覺地發現,僅隔了一個晚上,院子四周居然多了一堵圍牆。
她驚訝地看著陸建森,“我隻是起得晚了一點而已,怎麼圍牆都建好了?”
陸建森微微勾唇,“昨晚上你大哥他們過來砌的,你去廚房看看。”
顧小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立即去了廚房。
在發現她要的麵包窖也做好了時,她之前所有的委屈和不適都消失了。
她嫁的這個男人太太太貼心了!
有的人是隻說不做,他是做得比說得多!
下午,陸建森去了部隊,顧小溪則去了廢品站。
但顧小溪怎麼也沒有想到,畢文月會尾隨她一起去了廢品站。
看到顧小溪在廢品站工作時,她那滿身的驕傲與優越感又占據了上峰。
她的家世比顧小溪好,長得也不差,工作也比顧小溪好,綜合條件比顧小溪那個女人好得多。
進入廢品站後,她嫌棄地看看這,又看看那,然後朝坐在門房邊的顧小溪走了過去。
“我們談談!”畢文月居高臨下地說道。
顧小溪真的挺煩畢文月這個人的,有些沒好氣地道:“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吧!我還有工作!”
畢文月聽她說工作,不由嗤笑了一聲。
“你還真是適合撿垃圾這個工作。”
這個女人就該撿一輩子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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