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椎名悠一這樣的心上人,真的很安心好嗎。
想到這裡,灰原哀很是得意,不禁暗自嘀咕,看來你們沒機會咯。
在得到了椎名悠一的回答,那個女生難掩失望,但還是禮貌地說道。
“這樣嗎?很抱歉,耽誤你的時間了。”
說完,她就走開了。
椎名悠一看著離去的背影,又低頭看著灰原哀。
果然,還是我的誌保好看!
走咯!
椎名悠一一把把灰原哀抱了起來,柔聲詢問道。
“我餓了,想吃點什麼?”
“都行。”灰原哀兩隻手很自然的環住了椎名悠一的脖子,“我聽你的。”
看著小鳥依人的灰原哀,椎名悠一笑得十分燦爛。
與此同時,會場角落裡麵,貝爾摩德看著手機,上麵有一張照片。
這是她讓組織裡的人給她調出來的。
宮野誌保小時候的照片。
“果然是這樣……”貝爾摩德合上手機,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眼底布滿了寒霜。
起初她看見灰原哀的時候,隻是覺得這個小女孩有些特彆,但並沒有往宮野誌保的身份上去想。
不過,當她回想起突然出現的工藤新一和波特時,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她敏銳地意識到,宮野誌保一定與這兩個人有著密切的關係。
案發後,當她再次看到灰原哀時,心中的猜測愈發堅定。
那個看似普通的小女孩,極有可能就是宮野誌保本人。
果然不出所料,事實證明她的判斷是正確的。
與此同時,她不禁為琴酒感到悲哀。
花費了如此多的精力抓捕叛徒,卻沒想到最大的叛徒早就已經在他的眼皮底下將雪莉救走,並且還大搖大擺地留在了東京。
更讓人驚訝的是,椎名悠一這個人竟然隱藏得如此之深。
怪不得搜捕雪莉的行動遲遲得不到進展。
原來是家裡有內賊。
而且,椎名悠一不僅敢與琴酒對著乾,而且每一次都能夠從琴酒手中要到好處,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就她目前所掌握到的情況來說,這既可以說是一個好消息,但同時也可以說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她終於找到了宮野誌保的下落了。
壞消息是,她發現自己可能已經無法除掉這個叛徒了。
從椎名悠一對灰原哀的那種關心程度來看,如果自己真的動手,那麼對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對自己的ange和“乾兒子”下手。
或許也正因為如此,椎名悠一才敢如此大膽地帶著灰原哀出現在自己麵前。
兩人都有著彼此的把柄握在手中。
貝爾摩德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她必須認真思考一下,接下來應該如何去應對他們。
她對宮野一家抱有的恨意,可以說是深入骨髓。
但是,令人遺憾的是,宮野夫婦早就因為意外離世了,宮野明美也被組織乾掉。
如今,唯一能夠成為她發泄憤恨目標的,隻剩下宮野誌保一個人。
可偏偏她和椎名悠一勾搭在一起。
這無異於給貝爾摩德當頭潑下一盆冷水,自己在日本辛辛苦苦找了這麼久的人。
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此刻,貝爾摩德的心情十分複雜。
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原來是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正在交談。
她下意識地回過頭去,望著那兩個正在拌嘴打鬨的身影,貝爾摩德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可奈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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