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上的榜單和清道夫組織的紀律背道而馳。
再加上布穀鳥堂而皇之的上了榜單,他和酒井黑尾的處境將會更加艱難。
畢竟現在活著的日本分部成員就隻有他倆了。
這要是他倆和布穀鳥沒點彆的事情,誰信呢?
“那這次追殺你的是……”椎名悠一問道。
“就是他們,而且手段狠辣,行事縝密,做出計劃的應該是布穀鳥,這種被圍獵的感覺,我太熟悉了。”
“要不是我在安全屋留了條通道,估計你就見不到我了。”
酒井黑尾語調低沉,聲音裡有化不開的冰寒。
這次他的對手是組織裡的熟人。
椎名悠一整理了一下思路,讓他好好的在家裡躲幾天。
明天他要和鴆鳥見一麵,問問詳細的情況。
順便還給灰原哀發了信息,讓她最近不要在他家附近露麵,老老實實在博士家待著。
收到了酒廠成員發來已經收拾好了‘垃圾’的消息,椎名悠一鬆了口氣。
但今天酒井黑尾給他的信息,始終如同一把利劍懸在他的頭上。
他有預感,清道夫的內部有亂子了。
也不知道鴆鳥那裡會不會有組織裡的消息。
同時他又有些擔憂,要是鴆鳥的立場也是要乾掉他,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讓灰原哀脫離出鴆鳥的視線呢?
現在的他完全是抓瞎的狀態。
再加上今晚的事情,腦袋裡的弦繃得緊緊的。
這一夜,椎名悠一想了很多,並沒有怎麼睡覺。
第二天中午,椎名悠一開著車去了鯽忠酒吧。
今天倒是沒什麼人,吧台上坐著一個中年人正在慢條斯理的品嘗著美酒。
椎名悠一走上前,輕聲道,“你是不是會易容術?”
這個中年人便是鴆鳥,這種剛殺完人的強烈刺激感,就連濃烈的伏特加都掩蓋不了。
鴆鳥回過頭,他露了個笑容,“小手段而已。”
“有咖啡嗎?”椎名悠一看向了吧台後一個長著丹鳳眼的女人。
“有的。”女人禮貌一笑。
“她是柳鶯?”椎名悠一回過頭看向了鴆鳥。
“沒錯。”鴆鳥也沒有隱瞞,“酒井黑尾的事情我也知道了。”
椎名悠一沉默了一會兒,主動詢問道。
“組織裡麵現在是什麼情況?”
“很亂,先是好幾個據點被拔掉了,代號成員先後背叛組織,還有人襲擊了西伯利亞的基地。”鴆鳥的語氣裡也有著一股淡淡的疲憊。
看得出來,最近他應該挺忙的。
椎名悠一了然,雖然來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但從鴆鳥的嘴裡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柳鶯將泡好的咖啡遞了過來。
“對了,你想和我談什麼事?如果是跟著你去獵殺那些叛徒,我可不想奉陪。”椎名悠一抿了一口,味道不錯,對著柳鶯點了點頭。
“這恐怕不行。”鴆鳥語氣幽然,“我需要你的幫助。”
椎名悠一深深地看了一眼鴆鳥,“幫助?我能幫上你什麼?情報?還是幫你殺人?”
無論是情報收集能力,還是殺人的技巧和手段,鴆鳥都在椎名悠一之上。
所以求助於他?
好濃烈的違和感。
鴆鳥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嚴肅道,“你知道‘蛇’嗎?”
蛇?
椎名悠一搖了搖頭,他從沒聽說過。
鴆鳥頓了頓,把有關於蛇的事情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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