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法國巴黎的一處地下賭場。
一個穿著黑風衣的男人走進了拐角的一間特彆會見室。
這個地方隻接待特殊的人群。
賞金殺手。
男人進入會見室,裡麵已經有了好幾個人。
彼此間互看一眼,都是熟麵孔。
但他們都保持了默契,沒有主動說話。
因為這裡的主人並不是他們。
等到男人落座,會見室的大門關上。
一個戴著白色小醜麵具的人走了出來。
見到他,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願永恒的枷鎖,囚禁我等肮臟的靈魂。”
謙卑又虔誠的話語,響徹整個屋子。
麵具很喜歡這些人的表現,輕輕抬了抬手,所有人便乖乖的坐了回去。
很難想象,凶名在外的賞金殺手們,居然會如同乖寶寶一樣聽從一個人的指示。
“我很榮幸的通知大家,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通過了我們組織考驗。”
“恭喜你們,成為了蛇的眷屬。”
聽到麵具男的話,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不過這份欣喜沒有持續多久,麵具男接下來的話,讓他們殺意陡升。
“但不幸的是,這裡有一隻來自陰溝裡的臭蟲,這是對蛇的不敬和褻瀆,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看向彼此的目光都充滿了懷疑。
“灰蛇大人,你說的這人是誰?”一個刀疤臉問道。
“西蒙·多爾夫。”麵具男吐出幾個字來。
所有人瞬間拔槍對準了靠近門口的一個金發男人。
金發男人眼看自己被發現,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而是一臉輕鬆的看向了麵具男。
“居然被你發現了,還真是倒黴。”
“你不怕?”麵具男問道。
“當然。”金發男人雙手一攤,手裡的槍都被他扔到了地上。
“可以問問原因嗎?”
金發男人嗤笑一聲,敞開了自己的外套,裡麵有著一顆計時的炸彈,眼尖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那劑量足以把整個地下賭場送上天。
“你!”
砰!
一個人剛想對金發男人開槍,卻被旁邊的人給爆了頭。
其他人見狀,默認了這一行為,開玩笑,要是被他打中了炸彈,這裡的人都得陪葬。
這一變故,看得金發男人發笑。
他直視著麵具男。
“等著被清掃吧,人渣!”
金發男人猛的拍向了胸口。
火光伴隨著一陣濃煙升起,一棟五層高的百年老樓,轟然倒塌,火焰和不間斷的爆炸,地麵開裂範圍足足十數米,整體也下陷了好幾米,讓周圍的人望而卻步。
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是恐怖襲擊,連忙撥通了報警電話。
百米外,一個身穿地下賭場工作服飾的男人背著火光,脫掉了衣服,扔進了身旁的垃圾桶。
深深的看了一眼爆炸現場後,上了路邊的一輛捷豹車。
“上報吧,知更鳥死了,目標全數清掃。”鴆鳥的語氣悶悶的。
駕駛位上的女人臉色也不太好看,一腳油門,車子離開了這裡。
很快,巴黎警方就把這裡團團包圍起來。
東京,米花市2丁目,晚上9:45。
椎名悠一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眼睛裡滿是倦意。
從浦思青蘭那裡得到的情報,他都讓酒井黑尾上報了,他不想插手這件事情。
因為牽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