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夏美小姐二十歲之前都是在巴黎咯。”毛利蘭意外道。
“沒錯,所以我的日語怪怪的。”香阪夏美笑了笑,忽然她伸出手指點在下巴上,“說起怪怪的日語,我記得小時候有句話讓我印象很深刻。”
“誒,是什麼話?”鈴木園子很有興趣的問道。
“巴魯雪尼枯卡達梅。”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柯南也沒想明白,椎名悠一則是感覺有點怪怪的。
沒糾結太久,柯南就把話題引到了香阪由美的眼睛顏色上。
畢竟灰色虹膜可是很少見的。
毛利蘭發現浦思青蘭的眼睛也是灰色的。
“難道中國人的眼睛都是灰色的嗎?”鈴木園子有些好奇。
椎名悠一看了一眼浦思青蘭,微微一笑。
她是個狗屁的中國人,先不說普遍國人的虹膜顏色是棕色或者黑色。
單單是那口蹩腳的中國話,就聽得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倒是俄國那邊有不少人是灰眼睛來著。
等等,巴魯雪尼枯卡達梅?
巴魯雪普尼可·坎直梅!
這是一句俄文。
意為世紀末的魔術師。
椎名悠一笑了,他可不相信這是什麼巧合。
黑羽快鬥這次的預告函就用到了這個名號。
顯然他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要不打個電話給他問問?
不過,還有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這個浦思青蘭為什麼要假裝中國人。
椎名悠一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浦思青蘭。
此時的她正在教授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她們名字的中文讀音。
聽到‘鈴木油丸子’這幾個字的時候,椎名悠一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雖然名字排列的順序大致沒錯,但這個發音中國人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椎名悠一扭頭看著還在生悶氣的灰原哀,忽然低下身子貼到了她的耳邊道。
“想不想知道你名字的中文發音。”
“你會說中文?”灰原哀奇怪的看了一眼椎名悠一,冷聲道。
“當然了,我會十七門外語,當然大部分隻是平常用得到的口語。”
“但是,中文,我很有自信,至少比她靠譜。”椎名悠一給了灰原哀一個眼神。
灰原哀看了一眼身穿旗袍的浦思青蘭,有些懷疑道。
“你說說看。”
“宮野誌保。”椎名悠一用中文輕聲說道。
說話間,嘴裡呼出的氣吹在了灰原哀的耳朵上,讓她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
以為她沒聽明白,他還打算在再說一遍,結果被灰原哀伸手推開。
“我……我聽清楚了。”灰原哀低著頭說道。
椎名悠一有些意外,但是看著灰原哀沒有之前生氣的樣子了,也就沒太在意。
他沒看見,低下頭的灰原哀,小臉變得十分紅潤,像一顆熟透的蘋果。
這人說話,怎麼靠這麼近啊。
對於浦思青蘭,椎名悠一有了初步的懷疑。
至少,假扮成中國人這一點就證明她肯定有小秘密。
聊著聊著,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樣子。
聽彆人聊天還是蠻好玩的,能聽到許多八卦。
忽然,一個小小的身子倒在了椎名悠一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太無聊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灰原哀,居然睡著了。
椎名悠一把灰原哀抱了起來,對著毛利蘭她們小聲道,“她睡著了,我先送她去休息了。”
毛利蘭等人點頭表示理解。
離開房間,椎名悠一朝著鈴木園子給他安排的房間走去。
路上,不知道是不是抱得不舒服,灰原哀嚶嚀一聲,把頭埋進了椎名悠一的胸口。
椎名悠一忽然意識到,最近自己貌似和灰原哀之間的距離過於親近了。
把灰原哀送到房間,給她蓋好了被子後。
椎名悠一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小人,愣愣出神。
說起來,自己貌似一直是把灰原哀當做小妹妹來對待。
可她本身是一個十八歲的靈魂,聯想到之前她還沒有變成灰原哀的模樣。
真的是妹妹嗎?
椎名悠一心裡有些不太平靜。
為什麼對待步美她們,自己卻沒有這種異樣的舉動。
難不成自己……
椎名悠一猛的瞪大了眼睛,很快拋開了自己的腦子裡的想法。
他給了自己一巴掌,在心裡暗罵。
椎名悠一,你可真是個畜生,她現在是小學生,你怎麼能有這麼卑劣的想法。
至少……也要等到她研製出解藥變回宮野誌保之後再想吧。
椎名悠一出了房間,想著去甲板上冷靜一下。
在他走後沒多久,床上的灰原哀睜開了眼睛,兩隻小手拉了拉被子,遮住了大半張臉,露出一雙泛著光芒的眼睛。
白淨的小臉蛋上浮現了兩抹嫣紅。
她剛剛是在裝睡,誰讓那個家夥半天不理她的,可是那個胸膛有些溫暖呢。
那強有力的心跳,回想起來,灰原哀就感覺耳根發燙。
嬌羞的灰原哀把自己縮到了被子裡,狂跳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夕陽西下,椎名悠一望著殘陽如血的畫麵,橘紅色光照在了海麵上,水天連成了一幅畫卷。
有種英雄遲暮的悲涼感。
椎名悠一回想著鴆鳥給自己下達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