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穩穩地停在了路邊,椎名悠一在加特的示意下打開車門,下了車。
剛下車,就見中間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戴著白手套的中年男人趕緊迎了上來。
“椎名先生,您還好嗎?沒什麼事吧?”男人關切地上下打量著椎名悠一,似乎在確認他是否有受傷。
“沒事。”椎名悠一搖了搖頭,微笑著回答道。
畢竟自己能夠逃脫追殺,多虧了他們的幫忙。
“那個……請問你是?”椎名悠一看著眼前這位陌生的男子,疑惑地問道。
“哦,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了。”男人語氣恭敬地說道“我叫托克·拉罕·尼基塔,您可以叫我托克。”
“托克,托克。”椎名悠一輕聲念了兩遍這個名字,然後點了點頭。
“好的,我記住了。”椎名悠一禮貌地回應道。
接著,椎名悠一忍不住好奇地開口詢問道,“對了,你們的……總裁,是怎麼和你交代的呢?”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就是能從這裡獲得多少支持與幫助。
所以,他必須要弄清楚這一點。
“你可以放心,總裁已經吩咐過我們,你的權限可以掌握我們在莫斯科布置的所有人員,包括我。”
嗯?
椎名悠一雖然想到過自己能得到一些幫助,隻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居然有如此大的權限。
可放眼現在,他確實需要一些幫手,來應付安全局和安東尼家族。
還有琴酒那邊的事情。
“我知道了,不知道我今天晚上住哪兒?”椎名悠一開口問道。
“您放心,都安排好了。”拉克解釋了一句,“您的房間就在我身後這座的彆墅的頂樓。”
椎名悠一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叫拉克的家夥,實在是太貼心了。
做事細致,處事周到。
下次見到鴆鳥,必須讓他漲薪。
為什麼不自掏腰包?
這又不是他的員工。
椎名悠一跟著拉克去到了彆墅的頂樓,一間足足幾十平的臥室,讓他大開眼界。
裡麵的裝潢也無比奢侈。
椎名悠一強行按下想把牆壁上的畫盜走的衝動。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該死的,自己在東京到底過的什麼苦日子。
社畜甲這個比在東京有一棟洋房、帶院子、帶停車位,我都不知道他在這裡叫什麼!
社畜乙就是就是,惡心!
椎名悠一那是我的合法所得。
社畜甲乙……
椎名悠一簡單的環視了一下房間,他很滿意。
“想必,今天晚上您應該累了,請您先好好休息,我會安排人手去調查安東尼家族的事情。”
“若是有什麼問題的話,加特就在門外,您隨時可以叫他。”拉克開口說了一堆。
椎名悠一點了點頭,誠懇道,“謝謝你們。”
“不客氣,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說完,拉克就告辭離開。
椎名悠一一屁股坐在了房間裡的沙發上,臉上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接下來,他可就要……興師問罪了。
該死的貝爾摩德!居然敢這麼坑他。
椎名悠一氣得咬牙切齒,心中暗暗咒罵。
他瞥了一眼手表,此時的東京已經是淩晨三點鐘了。
“想睡覺?你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