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廳不遠處的巷子裡,琴酒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座沉默的雕塑。
他的臉上沾染著血跡,像是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戰鬥。嘴裡叼著的香煙已經燃燒到了儘頭。
琴酒的眼神十分冷酷,死死地盯著倒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
他們的身體扭曲著,一動不動,顯然已經失去了生命。
兩人的脖子和胸腔都有著深深的傷口,鮮血從中流淌而出,染紅了地麵。
這些傷口看起來像是被利器所致,而且都是致命的。
琴酒緩緩蹲下身子,伸手撿起了兩人手中的槍支。
他動作熟練地將它們藏進了自己的黑色大衣裡,仿佛這隻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舉動。
接著,他拿起手中的匕首,輕輕地放在兩人的身上擦拭著刀刃上的血跡。
做完這一切後,琴酒終於站起身來。
他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後轉身朝著巷子口的另一邊走去。
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
隨著他的離去,巷子恢複了平靜,隻剩下那兩具冰冷的屍體,見證著這場短暫而殘酷的戰鬥。
酒吧裡麵,遊隼剛走進去,幾個人就圍了上來。
“遊隼大人,老鼠已經進去了。”一個光頭的歐洲男人語氣恭敬道。
遊隼玩味一笑,擺了擺手,“那還愣著乾嘛,去抓人吧。”
“我倒要看到底是什麼人來攪我的場子。”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四五個人一起出動,朝著吧台的小門走去。
他們的行動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沒幾個人關心。
畢竟他們是來找快樂的,管彆人的死活乾嘛。
椎名悠一確實猜得沒錯,遊隼確實提前捕捉到了椎名悠一和琴酒的行動動向。
所以就來了一出將計就計。
缺少了情報分析,椎名悠一兩人確實按照遊隼的計劃,老老實實進入了圈套裡麵。
“你到底是誰?”銀輝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感覺自己眼前這個歐洲麵孔的男人,肯定是他相熟的人。
難道是鴆鳥?
在他的記憶裡麵,除了他沒人會易容了。
“不重要,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椎名悠一可不會理會銀輝的問題。
畢竟現在被困住的不是他,而是銀輝。
銀輝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椎名悠一這件事情的起末。
但形勢比人強,銀輝還是選擇了妥協。
“是我的一個夥伴乾的,他和遊隼應該達成了某種交易。”
銀輝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夥伴?
椎名悠一思考了一下,據他現在能知道的,如今在東京的世界蛇成員隻有布穀鳥和那個什麼青蛇。
所以,真如銀輝所說的話,那就是這兩人的可能性很高。
而布穀鳥的可能性最大。
因為他和清道夫是有關係的,就算能聯係上自己認識的成員也不奇怪。
雖然這個情報有待考證,但也符合椎名悠一救出銀輝的目條件了。
而且從銀輝的話裡來看,沒有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假死和同伴有關,但也沒有具體說到是誰。
要把自己害死的人,銀輝怎麼可能還會給他保守秘密。
所以,他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點。
那就是保留自身價值,他無法確定椎名悠一到底是看中了他身上的什麼東西。
所以在搞清楚之前,他選擇說一半留一半。
這樣一來,為了得到完整可靠的情報,椎名悠一就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