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仙尊的再次修練!
陳家二姐也輕輕鬆了口氣,這種大場麵剛才可把她嚇得心裡直打鼓,好在是穩定下來了,真是心累啊!
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陳仙尊腦袋裡的那些想法,會不會揍他一頓!話剛說完,她就偷偷在兩個少女看不到的地方曲指一彈,一道勁風飛向了陳仙尊所在的洗浴間。
陳仙尊正在裡麵埋頭洗臉,隨手一抓,就把這道勁風抓在了手心裡化掉了。過了大概十分鐘,他才嬉笑著坐在三人旁邊的沙發上說“現在快十點半了,我們要早睡早起,明天一早還要趕飛機呢。靈寶,你今晚和二姐睡吧,你的房間給纖纖,行不?”
陳家二姐白了他一眼,回答道“你睡沙發吧,我一個人睡,這爛攤子是你搞出來的,可彆扯上我!啊,好困,我先去睡覺了,你們也早點睡哦。”
說完,她就回到主人房,“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留下三人麵麵相覷,都被她這波操作整懵了。
一時之間三人都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杜月靈突然拿過放在沙發邊上的背包,掏出三本紅色的房本放在沙發上。
臉上露出苦笑道“小祥子,這是我媽讓我帶給二姐的,既然你在,那我就交還給你了,我,我和我們家,都覺得沒臉麵對你們,我,我們,我們的友誼還在,對嗎?”
姚纖纖看著那三本紅本本,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在一旁沉默著的陳仙尊,陳仙尊同樣感受到了兩個少女不同目光中的深意。
歎了口氣對杜月靈道“行,紅本本就放在這裡吧,我們還是朋友,還是那個從初中到高中的同學加朋友,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那一天放下了麵子,就回來吧。”
杜月靈聽了他的話,又“哇!”的突然哭了出來,接著拿著手裡的背包,跳起來就跑出了房間,陳仙尊看了看茶幾上的三個紅本本和姚纖纖苦笑一下說道“太晚了,我去送送她,你先休息吧。”
轉身也出了房門,看著電梯已經朝下去,歎了口氣瞬間就消失在了樓道,下一刻就出現在一樓的電梯口。
等了一會才看到還蹲在電梯裡痛哭的少女,他上前進入電梯,將她抱在懷裡朝停車場走,邊走邊說道“靈寶,我不怪你!這些事不是我們倆人能決定的事,你們家大人也是有自己的思量。雖然我心中也覺得很遺憾,但也可能是我們的緣分還需要經過一場場的考驗吧。
希望你能調整好心情,這段時間先將心思放在學業上,將之放在重要的位置。這些個情啊愛啊什麼的,等畢業後有大把的時間來談。
到時候你父母對於你的影響力也沒那麼大,你心思也更成熟,可能這段時間還會有更好,更順心意,更合適的選擇也說不一定呢。”
他邊啟動著車子,邊和還在哭得像個淚人似的杜月靈勸慰著。這些事說起來也是因他而起,現在人沒事,隻是兩家人的關係本來就不牢靠,會出現這種情況也屬正常。
再說了,這也不是杜月靈的責任,她一個小女娃更做不了任何決定,能第一時間發信息給他道歉,陳仙尊覺得她已經做得夠好了。
杜月靈聽著他不停的安慰自己,又想到他身邊還有那麼多漂亮的女孩在虎視眈眈,自己好不容易搶先一城,現在又要和她們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
她心中多少有點不甘,說她喜歡陳仙尊有多深也不見得,隻是本來就是自己的玩具,現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搶了,她心中那夾雜著的複雜感情讓她無論如何也不好受。
看著車快到學校,杜月靈也慢慢的平複了心緒,再不說點什麼,估計下一次兩人再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車駛到學校大門,杜月靈隨後一指“小祥子,車停那裡,你陪我到我的學校走走吧,你還沒來過呢。”
陳仙尊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快十一點了,疑惑的問道“你們不是十一點半鎖宿舍門嗎?現在快十一點了。”
杜月靈也不說話,直接拉他進入校園,穿過了校園大道又拐進一個陰影中,才撲到他身上,粉唇二話不說也貼在他大嘴上,大有一付要將他辦了的那一往無前的氣勢。
感受著她的青澀,陳仙尊也隻能慢慢的引導著她,等她上了正軌感受著美好,陳仙尊也將手在她身上遊走了一圈,從外到內徹底將她這付嬌嫩的身軀了解得清清楚楚。
聽著她的嬌喘,陳仙尊也適時而止的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摟著她的纖腰抱著盤膝坐下,輕刮著她的粉臉淺淺笑道“靈寶!靈寶!你這是完全將自己當成我媳婦了啊。”
杜月靈這會腦袋還有點暈乎乎的,似乎還沒清醒,但也完全能聽明白他的話,連聲歎了幾口氣才幽幽說道“小祥子,從那天你送花之後,你變化太快了。
我再不放開我自己,我擔心你將我忘記了。小祥子,我們六年,不,是十年,你彆以為你在小學偷偷看我的那些時候我會不知道。
十年了,雖然我高中時對你很霸道很無情,但那是我無知的表現。現在我早就醒悟了,雖然你也是色狼一個,但給了你好過給那些隻知道圖我身子的人,至少你是真心的對我好,真心的喜歡著我,我也喜歡著你。
小祥子,要不,要不我,我們去開房,我將自己徹底的交給你吧,這樣我的心也安定下來著了,以後也不擔心你會跑了。”
陳仙尊握著她的小木瓜輕笑問道“你決定了?走出這一步,你想後悔可來不及了。”感受著少女的悸動,陳仙尊也不敢再逗她,收起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助她緩過勁來。
等她徹底緩了過來,陳仙尊也微微嚴肅的說道“靈寶,若是你真的喜歡我,想和我走得長遠一點,我傳給你的功法你不要丟掉。
我們現在還剛剛上大學,對於我們身邊的人和事還沒辦法用長遠的目光去判斷,包括我們的情感也是一樣。
我不會在大學期間確認伴侶之事。當然,我也不會現在就和包括你在內的所有女孩去談一輩子的事。讓我們先將心中的那份喜愛都存下來,看看能不能發酵成為非彼此不可的愛情,好不好?”
杜月靈聽完默默的點了點頭。同樣的話,他從京都回來後也對哭成一團淚水的路遙學姐也說了。
對於聽到風聲的蘇靜,陳仙尊沒將詳細的事情經過告訴她,隻是說了發生一些不可控的因素,導致兩個人分手了。
翌日上午上完二節課後,他們一班的班長上了講台,跟大家宣導要組織一次秋遊,時間就定在14號到15號這兩天的周末,讓所有人務必都要參加,其次就是交錢,一人八十,多退少補。
中午他和蘇靜在飯堂吃飯時,還在聽蘇靜說班委對於這次秋遊的重視,說是班主任和班導都會參加,讓她這個學習委員這幾天都在為這件事跟著操心。
聽著她喋喋不休的抱怨,陳仙尊也隻能默默的聽著她在吐槽。這事自己可幫不上什麼忙,最多是支持她的工作,第一時間將錢交給她。
“我發現我們班的男人太不團結了,你們才十六個男生,我們還有二十四個女生,都能統一目的地和費用,你們十六人就分成了六個小團隊,誰也說服不了誰。
彆的班在你們男生群裡都有一個能說上話的班委,到了我們班倒好,六個班委裡隻有一個勞動委員是男生,其它都是女生。
這個勞動委員還是個悶葫蘆,讓他出麵統一你們男生的思想,不光起不到作用,還時不時讓人給帶偏了,唉,我好懷念高中的班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