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仙尊的再次修練!
見那老官員坐到錦凳上,頭上還磕出了血印子,他才盯著他說道“朕乃皇帝,天下的臣民都是朕的子民!皇後為國母,那天下的子民也就是她的子民。這一點,我要跟眾朝臣說明清楚。這是其一!
皇後動員諸位家的命婦貴女小姐參加昨晚的義舉,此乃朕默許之事。
原因無他,皇後言道“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又言“天降災禍,苦我子民,身為帝後,豈可安於後宮,坐享子民供奉?願將月例、首飾獻出,為災民略儘綿薄之力,即便隻能解決一家一戶之困,亦足矣。”
最後言道“望此番號召,能為受災之婦女、娃娃一飯一衣,一竹筒以避風雨或蓄水,一鐵鍋以飽腹。”
朕聞之,頗為感動,亦感懷皇後之慈悲。
遂取出朕所鐘愛之書畫字帖,以此作為此次義舉之義賣品。
宴後,皇後與朕言,欲將所有愛心捐贈及義賣所得錢財,用以購置物資,分予災民、子民之婦孺,使外出救災之男子安心,知自家妻小亦有人相助。
且將所有賬目公開,使參與之命婦與貴人小姐皆明了,其所捐贈之每一分私房錢,皆用於救助災民之上。
如此皇後,如此品德,如此義舉,朕自是拍手稱讚。
在此,朕想問問諸位,可曾考慮過這些問題?
你們身為朕的臣子,亦是朕的子民,更是皇後的子民,竟敢指責你們的皇後母親?
豈忍心看著皇後母親行善舉還要遭受批評,令她心寒,令天下婦人心寒?
你們可曾問過自己的母親,她是否會賞你們一記耳光?”
說完,稍作停頓,又道“至於說朕壞了祖宗法度,自有朕去跟列祖列宗解釋。
朕會問他們,有這樣為我大雍江山、為我大雍子民著想的媳婦,他們是否高興、開心、驕傲!
至於你們這群書生教授,你們可曾想過有何辦法能夠降低災民受災程度?
可曾考慮過災民受災後的重建生產該如何展開?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連匹夫都懂得思考天下興亡之事,你們這群自命不凡的書生,聖人門徒,可曾想過?可曾做過?可曾實踐過如何讓聖人的偉業在民眾中得到認可?
再說說朕要增設的官職,自天災出現至今,可有哪個部衙門主動去協助州府官衙做溝通、統計、幫扶工作?
一個個都在等著政事堂的批紅,都在一旁等著看戶部拿不出錢糧的笑話。
難道朕增設一個主動了解、統籌、協助、統計的小衙門,朕的祖宗就要跳出來指責朕嗎?
若是如此,朕情願被跳出來的祖宗責打,隻要你們能去做事,主動做事,這頓打朕受了。
朕如此說,你們能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嗎?”
皇帝都表明了有苦心了,群臣自然是跪下高呼“臣等有罪!臣等有罪!請陛下責罰!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擺了擺手,老太監就高呼道“陛下請臣工平身!”
一陣混亂後,皇帝盯著那老者說道“愛卿做為國子監的祭酒,有勸解朕的好意朕心領了,朕這般解釋,祭酒可接受否?”
老者站起來躬身行禮道“陛下萬歲,皇後大義!臣很是榮幸!
隻是還是要勸陛下,後宮不得乾政,這不僅僅是祖宗法度,也是曆史的教訓,請陛下三思啊!”
皇帝點了點頭,才擺了擺手道“朕受教了!退下吧!”見他站起來躬身行了一禮後才退回班列。
又有一人出列躬身行禮後說道“陛下,臣吏部尚書有奏!”。見皇帝點了點頭,老太監才尖聲大叫道“陛下請奏!”
吏部尚書法正正色嚴肅的也行了一禮道“陛下!您剛剛說要增設的司職,要如何選官呢?”說完躬身行了一禮。
皇帝看著他,隨手拿出一本吏部上書要進行京查的奏折輕輕的敲了敲禦案,思考了三四秒後說道“朕明白你的意思,朕這裡有一個想法,朕查了你們給朕的奏折,在京有近六百人取得了功名,但都沒有實職去就職的,也就是說,沒有分到實職的官員在京有六百人。
這場天災從發生到今日已近倆月了,朕沒看到有結束的情報,反而有州府上報說再不下撥銀糧,就會有流民出現。
朕不明白,這天災過後有沒有人禍,為了應對即將要發生的事,前幾天朕派了兩三撥人下去。
這一次,朕打算再派一撥人,這撥人就是在京的六百個待派官職的進士。
分北上和南下,由你們吏部組織,去看看北地和江南的官場有沒有異常,按你們京檢的標準去看一看,若是有,就直接從這六百人裡選取賢能者直接上任。
如果沒有,那這些官員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流民,他們有沒有辦法,有沒有做到為官一任,造福一方?
你這位吏部首官,重點將這件事做好,積累了經驗後,再回來搞京查!”
“至於你說那戶部新增的司部官員,等這件事後,再擇優提拔入戶部吧!”
吏部尚書法正躬身行禮道“臣遵旨!”
他正退回班列,一個身穿紫紅蟒袍的老者就站出來大聲道“陛下,臣有奏!”
聽到皇帝應允,大聲說道“陛下,臣不反對將那六百名官員派下去,他們都是一群青年的官吏,有的剛取得功名;有的是被革職回京待參待查,有些是沒有地方治理的經驗。
臣反對直接將他們提撥到地方上做官,臣擔心他們不但不能造福一方,還會因為沒有經驗,好大喜功,沒有責任,或是帶著問題上任,為地方州府帶來災禍,請陛下三思!”
看著這個紅樓世界裡的四王八公,四王也就是指是東平郡王、南安郡王、西寧郡王和北靜郡王,八公是寧國公、榮國公、鎮國公、理國公、齊國公、治國公、修國公和繕國公。
這四家王爺和八家國公在他坐上皇帝的這一年都一直老實的呆著,沒有一個人出來說話,即便是他將兵部尚書給弄下台,用五軍都督將他們手上僅有的京營部隊的掌控權給奪了,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今天卻跳出來了,不用腦袋想,就知道這些人和江南或者是北地的官場有勾連,不然為什麼一個武勳跳出來反對文臣的事?